将每个杀手的身上搜了搜,除了一些银钱药瓶之外,只有代表他们身份的一块铁牌子。
虎子命大山大树将这些尸首装上了马车,他们三个连夜给送到了瑞王名下的一处铺子里。
“虎爷,您的意思是想将这些人送到慕王府门前去?”相问的人,就是经常跟虎子联络的汉子。
“就算不是慕王派出来的也无妨,啰,还有这块牌子,是从这些人身上搜到的,你可认识?”虎子将一块铁牌递了过去。
“属下没见过,不过虎爷放心,属下这就派人送往京都。”
第二天的中午,虎子和香椿在后厅里,将那些铁牌子,拿在手上仔细看了看,香椿说道:“这玩意儿,我好像在哪里见到过,就是,一时半会儿的想不起来了。”
说着就要撂到盒子里不再理会,猛的又举到眼前瞧了又瞧,看向虎子,“是梦晗,二叔家的梦晗,我曾看到她拿在手里把玩过,她现在是慕王的侍妾,那么,那么我还活着的事,慕王早就知晓了,那个侯宝也是见过我的,虎子哥,你说,会不会?要是,那晖儿他们可就危险了。”
“你别急,她未必会告诉慕王的。”虎子拍拍她的手。
“为何?以她的性子,要想在慕王那儿得宠,必定会毫不犹豫的出卖我的。”香椿想不通了。
“孩子们回乡祭祖忙忙糟糟的,有件事,我忘了跟你说了,在石蛋去京都的时候,我交给了他一个任务,就是让他去调查你二叔。他发现,严轩如跟太子的人有接触,而孙家也没那么的受慕王府的重用,通过买通慕王府后厨的杂役,得知严梦晗过得并不好,慕王难得去一次她的屋子,第二天,下人们便会看到她鼻青脸肿的。”虎子说道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不应该啊,以她的性子,她一定会卯足了劲的邀宠往上爬的。还有慕王为何要打她呢?她长得可一点也不差啊。”香椿思来想去也想不明白。
“椿儿,你仔细的想想,严梦晗可曾有过什么心上人之类的?能让一个女人宁愿过得憋屈,也不去讨好自己的丈夫,会是什么原因?你看到她把玩铁牌的时候,她大概多大了?”虎子突然想到。
“啊,我想想啊,那个时候,我应该是刚过了十三岁的生辰,她就比我小两个月,你是说,她少女怀春,爱慕的还是持有这种铁牌的人?”香椿觉得不解的地方通了许多。
“很有可能,如果严轩如脚踏两只船,而严梦晗又不讨慕王的欢心,那么他们父女和孙家就不一定是慕王的死忠。”虎子点点头。
“虎子哥,将这一消息传给瑞王。”香椿勾唇冷笑道。
“椿儿,你是想借刀杀人?”
“以慕王多疑的性子,他一定会杀她的,甚至连严轩如和孙氏也不会放过的。”
“可如果逼急了,为了活命,也许严梦晗就会把之前忽略掉的事情吐出来了。”
虎子的话,让香椿沉默了,她不是一个人,她有丈夫孩子,还有徒弟们,还有孙家铁家,这么多无法割舍的亲人,她又冲动了,瘪瘪嘴,眼泪流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