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几年的发展,石蛋和香草已经把饭庄开成了酒楼,从石头镇开到了春和县城里,又到了州里,郡里。这不,石蛋和王小二又都一起进了京都,打算为两家的酒楼、糕点铺子、绣坊布店,来探探路,租买店铺房屋。
跟着牙人逛了一天,实在是饿得不行了,抠抠嗦嗦的两个人,就想找个小面摊子解决一下。
王小二的鼻子嗅了嗅,“嗳,这酸酸辣辣的味道,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吃食?咱们寻着味道过去看看呗。”
在一处巷子口,严五的小摊就摆在了那里,看到有客人过来了,他用布巾掸了掸凳子,“客人,要吃酸辣粉吗?辣度可以根据你们的口感调的。”
王小二和石蛋都伸头打量着小车上的食材,被那味道勾的直咽口水,“老板来两碗尝尝。”
“好咧,您二位请坐,稍等片刻。”严五招呼他俩坐下,便麻利的下起了粉。
石蛋指着小竹匾子上的糍粑问道:“老板,那是什么?”
“哦,这个叫做糖粑粑,要是吃了汤粉嫌辣了,吃这个倒是可以解解辣的。”
“甜的?”
“是。”
“也给我们拿两个吧。”
一大碗酸辣宽粉下肚,他们被辣的满头大汗,忙把糖糍粑给吃了,嘴巴里的辣味才稍减了些。
“辣,太辣了,但是好过瘾啊,这个什么粑粑也好吃。”
两个人也没有多想,便回了客栈。
等把几处店铺的事都忙完了,他俩这才又想起了那碗酸辣粉来。
在之后的日子里,虽然天气还很热,他们还是会经常去光顾严五的小摊子。
一来二去的,三个人便混熟了。
这天刚吃到一半时,突然间大雨滂沱,他俩帮着严五收拾东西,还帮着扶了一路,送回了严家小院。
听到门口的动静,严锋撑着伞跑了过来,看到有外人在,便唤了一声,“忠叔。”
“小少爷,你回屋去,帮我们拿三身衣服来厨房。”严锋应了一声就进了屋。
收拾停当,大雨却还没有停的意思,石蛋和王小二便留了下来。
他们俩都是从最底层打拼上来,并未因为严五仆从的身份而轻视,见他们只有主仆二人相依为命,便自行脑补了好多东西。又听闻严锋也是举人,石蛋便也说起了他儿子和侄子们也是秀才的事。
“以石大哥的年纪,你家孩子应该不大吧?”严锋感兴趣的问道。
“比你要小些,快九岁了。”石蛋不以为意的回道。
“九,九岁?石大哥,你没开玩笑吧?”严锋和严五都是一脸的不敢置信,严锋已经算是很厉害的天才少年了,可他考中秀才时,都十三了。
“蛋爷可没瞎说,他儿子和几个侄子中秀才时,可都没有十岁呢。”王小二笑着说道,他和乔氏在一年多前,也终于生了一个小子,有了出色的侄子们,他对那个饿了还想喝奶,动不动还尿床的儿子,寄予了很多的期许。
“乖乖,一个地方,同一年,考中那么多的小秀才,很了不起啊。”严五惊呼到。
“石大哥,我还不知道你和王哥是哪儿的人呢?”严锋问道。
“北郡春和县石头镇山前村,我哥石虎子是云雁门的掌门。”石蛋毫不在意的报了家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