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椿儿,你真的不困吗?”
虎子被挨着他,扭动个不停的香椿,解开了那种本能的封印,气血从丹田处上涌,呼吸也随之粗重了起来。
“嗯,我也不知道怎么了,就是不想睡,要不,我到院子里跑上两圈试试?”
此刻,虎子觉得自己就像是幻化成了,搭在满弓上的箭,只要扣弦的手一松,他就会奔着目标,直射出去。
“呼~,椿儿,其实大可不必去跑步的。”虎子忍得,真的已经到达了极限。
“那能有什么办法呀?嗳,虎子哥,你身上好烫啊,这是怎么了?生病了吗?哪里难受了?可别吓我呀。”
香椿的双手在虎子的胸口摸了摸,又放到了他的额头上探了探,黑暗中,虽然瞧不见脸色,却也可想而知,她的担忧和焦虑了。
“椿儿,我的椿儿~”
“我在呢,虎子……”虎子抓住那双娇嫩的手,往下探了探,那处的异样,让香椿将后面的话,咽了下去。
“椿儿,可以吗?”虎子将娇妻圈于身下,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。
“嗯。”香椿纠结了一下,那声应答,几不可闻,却让虎子的坚守,彻底的溃败了。
这一夜,虎子犹如手持长枪,在敌阵中,奋勇拼杀的将军。而香椿从一开始的羞怯,到欲拒还休,到彼此相融,到甘愿沉沦,蜕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。
村中打鸣的公鸡,都值完早班了,阳光透过窗纸,已经照到了床边的地上,床上赤身相拥的两个人,只是嘤嗯了两声,便又没有了动静。
“咚咚咚~”叶家的两妯娌在院子外,敲了好一会儿,连隔壁的石蛋和香草都被吵醒了。
“好像是有人在敲香椿家的门。”香草昨夜被石蛋歪缠了半宿,这会儿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,只是无力的嘟囔了一句。
“嗯,不管了,接着再睡会儿。”石蛋把香草又搂紧了些。
“奶奶……”
“唉,那你接着睡,我起来给奶奶烧早饭。”石蛋揉揉眼睛,替香草掖好被子,边打着哈欠,边起身穿衣服。
出了房门,就发现老太太正往厨房那边摸索着,石蛋跑过去,扶着奶奶坐回了堂屋里,“奶奶,我来弄,您歇着烤会儿火。”
那敲门声又响了两下,石蛋爬上墙头,往那边瞧了瞧,“是叶家的两位嫂子吧?虎子哥他们可能还没醒呐。”
“应该是的,倒是我俩想得不周到了,他们毕竟是新婚燕尔的,那我们下午再来吧。”
叶家两妯娌提着竹笼离开了,跳下墙头的石蛋心中暗忖:看来虎子哥这方面不如自己啊,同样是大战三百回合,自己还能早早的起床干活呢,嘿嘿~
当然了,他这是忽略了,快到头顶上的太阳。
直到村里的烟囱,都为忙活午饭,冒出了炊烟,那酣睡的两口子,才被彼此肚子的咕咕噜噜的叫声,给吵醒了。
香椿终于体验到了,被重石碾压后的酸爽感,微睁的眼睛,撞进了男人,满含深情的双眸中。
“椿儿,此刻可好些了?饿了吧,你再躺会儿,我烧饭去。”
男人粗犷的声音,像被蜜汁浸染了,柔柔的,泛着甜丝丝的味道,以不可阻挡之势,向香椿的眼里心里,侵袭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