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意思啊?”香草没听明白。
“他,他要去了一头山猪,说是要给那些受伤的人,去看伤。”
“不是,你不是说山猪是虎子打死的嘛,那些人受伤了,关虎子什么事啊?”本来脾气就挺火爆的香草,也是气得撸袖子,就要找族长算账去。
被虎子紧紧抱在怀里的香椿,自然也听明白了,挣脱开,就嚷道:“那老头凭什么呀?走,咱找他去。”
最该生气的虎子,此时却笑颜如花,揽过自家快暴走的媳妇儿,柔声的说道:“椿儿,族长这么干,着实有些不公,在明面上昵,也是确实他得了面子和人情。”
他转头看向石蛋两口子,接着说道:“可又何尝,不是在帮我们呢?”
“他都占了那么大的便宜了,怎么会是帮我们呢?”石蛋挠挠头,想不通,倒是香椿和香草,有点明白了。
严家的人口简单,没有多少争斗和算计,可相熟的那几家,哪家不是鸡飞狗跳的,她俩可没少听,严老太太给她们分析利弊。
“虎子哥,你是说,族长想借这次机会,让我们两家和村里人的关系,缓和一下。”
“嗯,村里的人,大多都不富裕,接骨,治红伤的花费可不小,多数人家是看不起的。这次,他们不但欠了我的救命之恩,还有看伤的花费,有了这些亏欠,以后,对我们的态度,一定会好上不少的。”虎子揉揉香椿聪明的脑袋,补充解释到。
“嘁,谁稀罕呐?”石蛋还是不理解。
“蛋子,以前,我们哥俩只有你奶奶,可现在,我们有了家室,有了香椿香草,以后,还会有孩子孙子。想想我们从小被轻视孤立的日子,为了她们不再遭那种罪,受那些委屈,我们今天这个亏,就吃得就不冤。”
“我,我明白了,希望那些人有良心吧。”石蛋即使想明白了,但依然不是很爽,还是气鼓鼓的。
倒是香草,看到这么通透的虎子,很是为自家小姐,感到高兴。
“那虎子哥,这头山猪你打算怎么办?要卖到别的酒楼去吗?”确定自家男人没受伤后,香椿高兴的,围着地上的山猪转了一圈。
“不能再在镇上卖了,我明天一早,拖到隔壁镇上去。”
“为啥不能在镇上卖啊?双福楼吃不下,卖给别的酒楼就是了。”憨石蛋又表示了不认同。
“那你觉得,双福楼的人好说话吗?”香草对他问道。
“那位齐掌柜的办事地道,还挺热心的。”
“那这样的人,可以相交做朋友吗?”
“那当然是可以的,而且是太可以了,就是人家是有钱人,跟咱们不同的。”
“可即便如此,人家还是热心的帮了你们的忙对吗?”
“嗯?嗯。”石蛋挠着头,不知道自家媳妇,倒底想说什么?
“那虎子把山猪卖给他的对手,可妥当?”
“噢,那不行的。”
“就是啊,别人可以到镇上的其他酒楼去卖,可你们俩个不行。”
“虎子哥,我媳妇儿真聪明!”
虎子没搭理他,一旁的香椿,扑嗤一声,笑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