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魅影过来禀告的时间稍往前移。

*

“这一转眼侧妃都放了快一个月的血了,但殿下的病情根本就没有好转,侯爷找的那张方子,会不会根本就没用?”冰壶抹泪着说。

“侧妃,要不还是算了吧。那位老大夫都说侧妃你太虚了,哪里还承受得住?”玉壶也红着眼眶劝。

“没事的,我再试两天,要是实在不行,我就算了。你们也得给我闭紧嘴巴,这件事一个字都不能泄露!”

殷侧妃这么说着,就手起刀落划了手腕放血进去,疼得脸色发白,但是却丝毫不畏惧。

放好了血,她才让丫鬟们给她上药包扎,脸色发白的她明显有些支撑不住,被丫鬟扶着到边上坐着休息。

这一切都是魅影在药房的房梁上亲眼所见亲耳所闻。

他没有遗漏,一字不减在他主子爷面前复述了一遍。

这时候外边的重阳端了药进来。

往常都是那小女人亲自送来的,但是这次却没来,司徒稷问道:“殷侧妃呢?”

“殷侧妃煎好了药就带着冰壶回去了,是玉壶端过来的。”

司徒稷没有二话抬脚就过来西院。

她来的时候,殷如婳正靠在床榻上休息,此时的她脸色煞白煞白的,人都快要倒下了一样。

司徒稷不让下人们出声,只身进来后就看到他小女人这幅样子。

脆弱,弱小,苍白,仿佛下一刻就能昏厥过去一样。

“糖水备好了吗,我这气色太差了,得赶紧补补,不能让殿下看到我这幅样子。”殷如婳说着就转过身来。

实在是不知道这心机女是怎么演的,但在看到司徒稷的时候,她本就发白的小脸又煞白了两分。

“殿……殿下,你……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她连忙转过脸去,生怕被他看到她的样子。

司徒稷上前掀开她的袖子看了看她手腕,“伤口疼不疼?”

“这是刚刚不小心划了一下,丫鬟小题大做非要给妾包扎,搞得还真像那么回事,其实不是什么大事。”殷如婳要避开,不顾却被司徒稷握着不让。

他也不说话,就那么看着她,殷如婳被他看得心虚,完全不敢跟他对视。

最后司徒稷将这小妾搂在怀里,“孤都知道了。”

殷如婳抖了抖,“殿下……殿下在说什么呢……妾……妾……”

司徒稷抬起她的小脸,“孤知道你的心意,但是你就不怕这么放血,会把自己小命丢了?这条小命要是丢了,你怎么陪伴孤?”

殷如婳眼眶一红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带着哭音道:“妾想让殿下好起来,妾不想看到殿下一直病着,只要殿下能好起来,别说一点微不足道的血,就算是用妾的命去换,妾都不会犹豫,妾只要殿下能好起来。”

说到最后一个‘来’字的时候,她眼里打转的眼泪适时滑落了下来。

滚烫的眼泪滴在司徒稷手背上,但这颗眼泪好像直接落入他心里,叫他心里一阵悸动。

“孤知道。”司徒稷亲了亲她脸上的泪痕,“孤一直到都知道。”

他把这个小女人搂入怀里,她有多爱慕他多喜欢他,他是清楚的。

只是如今才知道,为了让他好起来,她真的可以不要命。

明明那么胆小,明明那么怕疼。

“可是妾治不好殿下。”殷如婳哭音里带着无助,“殿下还是病重,殿下吐了好多血。”

“孤没事的,孤只是因为练功失误,所以才会如此虚弱,孤身体没问题。”司徒稷亲了亲她额头。

可算等到你开始对我掏心了!

面上心机女笑容里带着苦涩,摸摸他的脸,“妾知道,殿下是很强壮的。”

嘴上说着知道,但明摆了就没往心里去。

司徒稷颇为无奈,但也不好多解释,转而道:“你用的什么方子,你怎么知道不会对孤的病情起副作用?”

殷如婳一愣,连忙道:“怎么会?那是我爹给我送来的,他花了好大价钱在外边买回来的。”

她说着就从他怀里起身,去把那三张方子都拿出来,其中就有一张提到了这个,以血为药引。

司徒稷看了不少医书,虽然没有去问诊但一些基础的他也清楚。

他看完有些好笑,但又有些心疼。

“怎么了?”殷如婳不明所以看他。

“这上边以血为药引的法子,是配合药方上这些药材的,有了这些药材为前提再以血为药引,如此才能成为一张好方子。”司徒稷解释道。

殷如婳愣了愣,“不是其他方子都可以用吗?加了血,再诚心祈祷,就能提升药效?”

司徒稷无奈,真是傻得可爱,“没有这种说法。”

不过他也知道,她是病急乱投医。

“那妾放了这么多血,都白放了?”殷如婳顿时扁扁嘴,委屈涌上心头道。

“白放了。”司徒稷颔首。

殷如婳破防了,直接哭了出来,“殿下,你怎么不早说,妾还以为……还以为有用,所以就……就……好疼的,妾好疼的。”直接扑在他怀里哭得像是个被渣男欺骗身心的纯洁少女。

但到底谁在欺骗感情哦?

“下次还敢不敢这样?”司徒稷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道:“懂得不多,想法倒是不少,也不问问,就敢割腕,不疼么?”

“疼,疼死了。”殷如婳豆粒大的眼泪又继续往下掉,“不仅疼,还丑,都留疤了。”

“孤看看。”司徒稷就要掀开袖子看看。

殷如婳不让,“不要不要,丑死了。”

“孤就看看,孤有一种药膏,不管多大的伤口都能抹平,让它恢复从前。”

“真的?”殷如婳眨巴着眼睛看他。

司徒稷点点头,殷如婳这才犹豫着道:“那殿下不准嫌弃。”

司徒稷应了声,这才看到小妾手腕上布满了伤疤,他看了一眼就知道有多疼了,“孤抱着你沐浴的时候,怎么没看到这些疤?”

“妾用这个东西遮住了。”殷如婳从枕头底下拿出一张特殊处理过的薄猪皮,“把它贴在手上,就算遇到水都不会掉下来,也看不到那些疤。”

她还有点得意洋洋自己的杰作。
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