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如婳可不管,一边在他身上扭来扭去,一边唔唔唔地露出惊恐害怕被贼人侵犯的神色来。
她知道他回来她躲不过去的,必须要伺候躲不了的,既然如此,那还不如自己自觉点。
不是有句话叫生活强了你,如果你反抗不了,就躺下享受么。
现在她就是这个情况。
司徒稷气息硬是被这小女人搅乱。
也知道这几日没见,她想他想得发慌,揉着她柳腰低声道:“晚上再给你,现在还早。”
避孕用的东西还没准备,得事先准备着的。
殷如婳心如古井,一点波纹都没有,可面上却热情如火,“殿下在外边这些天,可有想过妾?”
“嗯。”司徒稷应了声,的确是惦记的。
殷如婳这才一脸满足的样子,靠在他怀里道:“妾也是,妾就盼着早上睡醒第一眼就能见到殿下。”
司徒稷听着这磨人小妾的情话。
两人在屋里头待了一会,殷如婳还换了一身衣服,她家太子爷伺候她穿的,衣裳整洁后,就把她带过来正元院。
殷如婳觉得,正元院这边也该留下他们足迹。
所以今晚上她就不打算回去了,事实上司徒稷也没想让她再回去。
以前若是有女人想睡他的床,那是想都不用想的事,但是很多事情总是会偏离自己原来的轨迹。
比如这个小女人,他就不介意她留下。
于是殷如婳就在正元院这边用了晚膳,还在这边沐浴洗白白,最后才跟他回房。
还看到他端了个水盆子过来,里边还泡了一样东西。
殷如婳不认识,愣住了,“殿下,这是?”
“避孕用的,一直吃药对你身体不好。”司徒稷道。
殷如婳不懂,不过很快就懂这玩意的用途了。
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,已经是晌午。
“这么晚了?”殷如婳嘴角抽搐了一下。
“侧妃累着了,多睡一会也正常。”冰壶担忧道。
殷如婳也回想起来昨晚上司徒稷那逮了肉不松口的狼样。
这会想起来,都是有些发抖,吓的!
在梦境里,自己也是嫁过人的,以容貌俊美出名的四皇子,未来的荣王殿下,就是她夫君。
但哪里有这样的时候?
梦境里的荣王根本就没这样的本事啊。
难道这是从未碰过女人的男人,跟早就有女人的男人的区别?逮了肉就使劲造。
殷如婳觉得这样要是多来几遭,她真的会承受不住!
被丫鬟扶着坐到梳妆镜前,镜子里映照的自己真的是难掩那一份憔悴。
能不憔悴吗?都快被榨干了。
只是在这一份憔悴之下,却也是藏含着一种滋润与妩媚之态,叫她柔弱之余,真是倍显风情。
这会的殷如婳看着真有几分茴姨娘的影子,像是一颗成熟的水蜜桃子。
因为昨晚上用的那种东西,所以她也不用再吃那避子丸了。
只是殷如婳有些嘀咕,他这是明摆了不让她怀孕生子啊。
梳妆打扮好,就被冰壶玉壶扶着出来用午膳,用完正要去休息,就见司徒稷来了。
自己爽快完却要虐她的心,不让她生孩子,简直是没良心。
但身份差距摆在那了,该虚与委蛇的还是少不了。
只是殷如婳也适时地甩了个脸色,看到他哼得一声就扭身进屋去,都不稀得搭理他。
司徒稷就跟了进去。
重阳看在眼里感慨在心里,殷侧妃真是不得了啊,殿下这样的百炼钢,都能被她化作绕指柔。
玉壶请他过去隔壁间喝茶,套套关系。
而冰壶则是将春雨送来的茶水接过去,“我送进去就行!”
“哪里敢劳烦冰壶姐姐,让奴婢送进去吧。”春雨脸色有些僵硬,却想进去伺候。
冰壶瞪了她一眼,“我说给我就给我,还要我再说一句吗!”
春雨虽然不服气,她可是夫人挑选过来当陪嫁丫鬟的!
不过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她也不敢真跟冰壶对着干,只能另外找机会。
于是就把托盘交给冰壶。
冰壶送了茶水进去很快又退出来,将她打发走了,“没你的事了,下去吧!”
春雨就退了下去。
而她的心思,院子里伺候的其他人,比如秋雨冬雨等人都清楚。
同为夫人张氏送来的陪嫁丫鬟夏雨也清楚,但是她却没春雨的这份心思,或者说不敢将那一份肖想摆在明面上。
要知道侧妃可不是什么善茬,能容得下她们?
或者也可以让春雨去探探路,若是春雨走得通,那么自己……
夏雨掩下深藏着的心思,这么想着。
屋里头。
殷如婳这会正被司徒稷抱在怀里低声哄,跟她温声道歉。
虽然殷如婳面上是接受了,但心里都不想说他了。
这么冷漠疏离的太子殿下,竟然在屋里头跟她低头服软小声细哄。说出去外边的人只怕都要觉得她是吹牛!
完全是两幅面孔,这就是男人!
司徒稷可不知道小妾心里对他不让她生孩子的事情一肚子意见。
好好陪了她半个多时辰,让她好好休息,他就回正元院来。
处理了一些折子,司徒稷就开始闭门练功。
早上练了一上午,而下午开始练功之后,一直练到这天深夜。
“恭喜殿下伤势恢复大半!”风影跟魅影两个都在护法,见殿下退出状态后都纷纷恭贺。
司徒稷原本苍白的脸色的确多了两分红晕,并不是那种不自然的,而是一种气血疏通后该有的红润。
“什么时辰了。”司徒稷看了看外边的天色,道。
“已经是亥时末。”
司徒稷一听已经到这个时辰就知道那小女人肯定睡了。
本来他没想调息这么久,但这次格外顺利,一时间就忘记了时辰。
有点想过去西院休息,抱着她睡觉比自己一个人睡觉舒服。
以前当然不觉得自己睡有什么,但有了喜欢的女人之后司徒稷就不想自己一个人歇着了。
不过昨晚上他真是放纵了一把,也是叫她累着了,所以犹豫了一下,也就没过去让她好好休息一晚上。
司徒稷则继续调息,一直到后半夜,这才去小睡一觉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