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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如婳可不知道自己被人记恨上了,但就算知道了也无所谓。

不遭人妒是庸才。

她要是不出色,谁会妒恨她?

人家之所以会对她嫉妒恨都是因为比不上她优秀,这么一想,被嫉妒恨也是可以理解的不是吗?

不过这会她很忙,正亲自在厨房这边准备着排骨莲子粥。

因为现在司徒稷刚刚苏醒,人还没恢复,不能大鱼大肉,御医是交代了要清淡饮食的,所以排骨莲子粥就很适合现在喝的。

其实这些活交代下人做就好了,用不着她亲手来的。

可是她就要亲自做。

也别以为她不会做,她会的。

不管是女工还是厨艺,都在大家闺秀的学习范围内,但女工有绣娘,厨艺有厨子跟厨娘,都不用自己亲自来。

所以大家闺秀学这些的用处在哪?自然就是此时此刻这样了。

为自己夫君做件衣服做个荷包,为自己夫君洗手作羹,这也是夫妻情趣之一嘛。

一年到底都忙活不上两三次,但却能表现一番,何乐而不为?

茴姨娘疼她,可这些该她学的事情从不会落下,还亲自手把手教她给殷侯爷这个爹做饭呢。

那一日她爹被娘俩哄得眉开眼笑的。

这些姑且不说。

很快殷如婳就做好了,要将排骨莲子粥舀入碗盅之中。

一旁厨房的婆子见状赶紧道:“侧妃金贵之躯,让奴才来。”

殷如婳也就让这婆子来了,“那就有劳了。”

婆子麻利地就把排骨莲子粥舀好,讨好笑道:“侧妃说的哪里话,奴才做这些不是应该的么?”

殷如婳只是笑了笑,叫冰壶给她一点赏钱,然后就带着排骨莲子粥走了。

眼看着殷侧妃一走,厨房其他人就围上来了,“钟妈妈,你这是巴结上殷侧妃了?”

这个叫钟妈妈的下人收起了赏钱,想也不想道:“这叫什么话,殷侧妃过来厨房忙活我还能真在一旁干瞪眼?万一伤着了,殿下怪罪下来咋办?咱们整个厨房都担当不起!”

其他管事婆子把钟妈妈话里的意思听明白了:殷侧妃在殿下心里是有分量的!

其实她们也不是没长眼睛,

就殿下醒来之后,殷侧妃可是天天往正元院跑,殿下也没有赶她走。

也就是这两日的功夫,正元院都变了个样,花花草草什么的都摆上了。

全都是殷侧妃布置的。

真是叫人忍不住感慨这位殷侧妃真是个有本事的。

再看看今天这一手。

一般的主子都是过来坐下,看着奴才们做,等做好了她再负责端过去,这就是她亲手做的了。

结果殷侧妃还真不假旁人之手,亲自煮好排骨莲子粥,闻着还怪香的,看得出来手艺很不错。

且进府之后,虽然李嬷嬷的刁难不断,但殷侧妃总是跟滑不溜秋的泥鳅似的,真计较起来,李嬷嬷其实根本没从她手里占到什么便宜。

再看殷侧妃拉拢太子殿下这手段,这真的是前途无量啊。

这时候,钟妈妈直接来了一句,“李嬷嬷是殿下的奶娘,但咱们可不是!”

这话无疑是叫在场管事婆子们都忍不住动摇起来了!

谁说不是呢!

若是傻傻地跟着李嬷嬷去跟殷侧妃对着干,对她们没什么好处啊。

一时间,在场的管事婆子们心思都是难免有几分活跃起来。

下人们的心思殷如婳是没兴趣的,一群奴才而已,还用得着她多费什么心思。

能用的就用,不能用的,到时候她自然会铲平一个不留,不过那也是以后的事了。

眼下她正在伺候她家殿下用莲子排骨粥。

“排骨莲子粥最是能滋补元气了,殿下多喝点。”

“这排骨也要吃掉,肉一点都不柴,妾炖得很烂糊,也不腥,吃起来有一种莲子香的味道。”

“在家里的时候,我姨娘就特别喜欢吃我煮的排骨莲子粥。”

“……”

司徒稷看了她一眼,“你亲手做的?”

殷如婳抿嘴笑,一脸期待看着他,“殿下觉得合胃口吗?”

司徒稷觉得此时这个小妾若是有一条尾巴,估摸就该摇起来了。

“下次别做了。”他淡淡道。

小猫咪摇晃着的尾巴一下就僵住了,殷如婳面色发白看着他,“这莲子粥,不……不合殿下胃口吗。”

司徒稷看了她一眼,他若是说不合胃口,怕是当场就能让这小妾的心都碎了。

但一贯冷漠的他可不理会这些,心碎跟他也没什么关系,只是‘不合胃口’四个字到了嘴边就变成,“容易烫伤。”

就见这小妾眼泪都差点落下来,结果却硬生生止住了。

就好像叶尖上沾着一滴晨露,晨露饱满似乎快要掉落下了,结果偏偏又没有掉下。

“殿下故意的!”小妾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抹眼泪,轻哼道。

司徒稷嘴角微微扬起,不过却没说什么,只将小妾亲手做的这一份排骨莲子粥全吃了。

看得出来味道还是不错的,不然的话不会吃光。

只是小妾还耍了小脾气,也不跟他念叨念叨了,收拾好东西就走。

司徒稷看着那娇俏的背影,也没有挽留。

不过她到了门边后又想到了什么,停住了步伐,将东西交给丫鬟,自己又转过身走到他身边。

从怀里掏出一个带着女儿香的荷包,直接就寄到了他腰带上,然后还是什么话都不说就带着丫鬟离开了。

司徒稷一直到她离开,才把腰间的荷包拿起来观摩,里边没别的东西,就是一张平安符,保平安的。

“脾气倒是不小。”司徒稷想到她刚刚那小样,哼笑了声。

旁边负伤伺候的重阳现在是佩服得不得了了。

他觉得这位殷侧妃是要通天啊,这才跟殿下相处多久,都敢对殿下摆脸色生气了,关键是殿下竟没生气。

这模样瞅着,还有些乐在其中的意味?

再说殷如婳,从正元院离开就回来西院了。

冰壶跟玉壶两个伺候她们侧妃换衣服的时候,都有些欲言又止。

殷如婳换好衣服做下来喝茶,道:“有什么话直说呀,这幅样子是干嘛呢。”

“侧妃,刚刚太子殿下是跟你开玩笑的,你怎么生气了呀?”冰壶就忍不住了,连忙道。

“奴婢也觉得侧妃对太子殿下甩脸色,有些不大好。”玉壶也道。
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