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文黛被掐的脚都离开地面了,双腿挣扎着痛苦至极。
唐汐看到这一幕,怎么能坐视不理?立刻便要出去。
她伸手去拉衣帽间的门,才发现门被肖文黛锁住了。
她一抬眼,从缝隙里正对上肖文黛警告的眼神。
不要出来。
不管看到什么,都不要出来。
否则你会害死我的。
唐汐想到肖文黛的话,只能作罢。
肖文黛断断续续的哀求着:“没有……没有人……求你……”
“没人?”
男人的手掌愈发收紧:“肖文黛,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,学校里追你的男人不少吧?
你还敢把人带到家里来,如果被我找到了,你知道你是什么下场!”
他将肖文黛甩开,像是扔掉一块破布一样扔到墙角,随后大步走出卧室。
唐汐听到外面传来“砰砰”的踹门声,那男人好像在将每一个房间的门都踹开,检查有没有人藏在里面。
唐汐看到肖文黛从地板上爬起来,扶着沙发疯狂的咳嗽,抚摸着脖颈为自己顺气。
她好不容易呼吸到新鲜空气,还没缓过来,男人就回来了。
他又一把拽住了肖文黛的胳膊:“你把男人藏哪里了?!说啊!”
肖文黛吓得眼泪直流:“没有,真的没有……”
男人掐着肖文黛的脸,将她的脸颊都掐的凹陷下去。
“没有?上次宴会你盯着曲家那个小子眼睛都不眨一下,你当我没看见吗?”
唐汐的眉心一跳,曲家……曲柏笙吗?
男人很快就为唐汐解释了这个疑惑。
“你带着曲柏笙进了休息室,恨不得让整个京都的豪门圈子都知道你跟他上床了吧?
只可惜,曲家得罪不起肖家,曲柏笙也不会为了你这张楚楚可怜的脸蛋触怒父亲和我。
你想找个男人脱离肖家,做你的梦吧!
肖文黛,你从生下来就是肖家的工具,我让你嫁给谁,你就得嫁给谁。
你要是敢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,我连你和你的奸夫一起弄死!”
男人再次将肖文黛丢下,只是这一次,将她扔到了床上。
肖文黛还没爬起来,就被男人撕开了裙子。
“啊——”
肖文黛一声尖叫,哀求着:“不要,不要碰我,求求你了……”
男人按住她,从床头柜扯过台灯,带倒了花瓶,乒乒乓乓摔了一地。
可他完全不在乎这些,他用台灯照着肖文黛的身体,像是检查一个物品一样检查着他的身体。
似乎是没有看到什么让他不满意的痕迹,男人终于放开了他,将台灯扔在一边。
随后,男人拿出烟叼在嘴里点燃,不耐烦的看了床上的肖文黛一眼。
“哭哭哭,有什么可哭的?
你勾搭曲柏笙,关你几天是你活该。
你最好是收起你那点心思,过两天的宴会你再敢胡来,有你的好果子吃。”
说完,男人转身离开了房间。
脚步声逐渐远去,随后,风雨交加中,隐约听到汽车离开的声音,别墅终于彻底陷入了安静。
床上的肖文黛默默起身,整理了一下破碎的裙子,才走到衣帽间来打开门。
唐汐走出来,便看到肖文黛失魂落魄的模样,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精力。
她的头发披散着,裙子的肩膀扯坏了一个大口子,露出白皙的肩膀。
昏暗的灯下隐约可见她脖子上掐出的红痕,触目惊心。
“肖小姐,你……”
“你走吧。”
肖文黛直接下了逐客令。
很显然,她刚刚被人那样羞辱,唐汐是唯一的观众。
唐汐的存在让刚才的羞辱变得更加难以承受。
唐汐自然也明白这一点,不再久留。
“打扰了。”
她下了楼,客厅的门已经打开了。
她冒着雨跑出去,等跑到别墅外上车时,身上已经被雨淋透了。
唐汐坐在车上,打开空调取暖,掉头开回金谷城。
雨夜的路上,车辆仍然很多,她一边开车一边回忆着今晚发生的事情。
那个男人应该就是肖文黛的哥哥肖文集,可这做哥哥的,为什么要这么虐待肖文黛?
还有肖元去哪里了?唐其为那句话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转达出去?
还有曲柏笙的事情,曲家不是说和肖家从无往来吗?
唐汐看着外面的倾盆大雨,想着自己才刚到京都第一天,好像就已经深陷谜团了。
而她目前对这个谜团的内容一无所知。
“嗡——”
手机上显示墨沉宴的来电,在这个诡异的雨夜格外温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