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也微微侧头瞥向门口,能从缝隙里看到地板上的一抹暗影。
老男人的这个前任啊,果真是口味独特呢。
喜欢听,那就听个够。
门口站了个保镖,姜也完全不担心楼下的人会听见什么,往上蹭着更贴近他,把自己完完全全朝他送过去,唇边溢出的轻呼像难受,更多的像是舒服的。
低声,“付修寒很好的,下次我介绍你们认识……啊!”
许温延重重的咬她,“不知死活!”
他掀开她的裙子,下面什么都没有。
“怎么不骚死你?嗯?”
“……”
姜也咬着嘴唇,身上的只有睡裙乱七八糟堆积在腹部,往上往下都是一览无余,有点冷。
她抱紧他,“论骚谁能比得过温延哥哥?下午不是你故意把我的内裤撕烂的吗?还撕了我的裙子……”
男人浑身紧绷,一滴汗从额上滑落,阳刚的荷尔蒙带着浓厚的征服感,强劲霸道,让人为之颤栗。
“你真是,欠收拾!”
“……唔。”
他的吻,汹涌澎湃的席卷她。
没过多久,姜也凑在他耳边,压抑急促的呼吸像羽毛划过一般轻痒,“许温延,你那个温婉懂事的前任在外面听我们墙角呢,我想让你……”
她说着话,顺着她的下颌吻到喉结。
喘息不定的说出后面几个字——
“叫给她听。”
唇齿从凸起的喉结上刮过,男人情不自禁的闷哼一声。
“姜、也!”
“不是这样叫……”
她宛若女妖,眸光流转着按向某处,如愿听到他嘶了一声,“……是这样。”
——
这并不是慕姗第一次看到他们亲密,却是第一次直面那个男人的疯狂。
他是什么样的呢?
冷静自持,高贵衿傲。
有着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沉稳老练,成功人士的魅力在他身上被完美演绎。
他完美如斯。
是天上不可触及的月亮。
也不是没有想过他那一身硬朗野起来是什么样子,但以往代入的主角都是自己,像今天这样看到他和别人离经叛道,如同剜心。
慕姗看着里面纠缠的身影,眼眶越来越红,再也无法停留,转身跑回房间。
五月中旬,夜晚依旧很凉。
姜也像被拆掉了一身的骨头,老男人居然最后还把她抱回次卧,让她自己一个人睡。
不过看在这里是许家的份上,她就勉为其难咬牙切齿的原谅他了。
睡不着,起身。
二楼阳台可以看到小区全景,还有……慕姗。
四下无人,连表面上的平和也不用再维系,她勾起唇角走过去,“慕姗,是亏心事做得太多睡不着吗?”
“……姜也。”
慕姗转头看她,漂亮的脸一半被月光照亮,一半隐藏在阴暗里,“你的目的达到了。”
向她炫耀,那个男人给的偏爱。
姜也眉梢一挑,“这才哪儿到哪儿?”
“……什么?”
“慕姗,你不会真的以为三年前的事就这么算了?嗯?”
女人的眸光被月光照得莹亮,精致面容倾国倾城,她一步步走进,带着致命的压迫感。
“你用四个伪造的书封给我做心理暗示,又故意告诉我那些半真半假的话,目的是为了勾起我被催眠的记忆,结果却看到我没死,你一定很失望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