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军“收复”越南的事情传到天州,周极烈感觉十分惋惜。
好歹是培养了几年的战士,怎么还没撑一年就没了?
事情到此,周极烈的气也出了,也就不准备继续死磕法国。
这时,周正拿着一份文件走了进来,放在周极烈桌上以后,附带说了一句:“吴廷可来了,现在外面等着。”
“呵呵!哎呦!”周极烈挺意外的,这么多人都没了,吴廷可这个老家伙倒是跑的挺快。
“快,把他带进来!”
周极烈把文件推到一边,他倒要看看,吴廷可这个老谋深算的,现在还有什么计策。
吴廷可披头散发地走进房间,看到周极烈微笑着坐在沙发上,顿时开始哇哇大哭。
“呜呼哀哉!呜呜呜……”
周极烈嘿嘿一笑,心说,这是来的哪一出,便赶紧朝沙发努了努嘴:“吴大人这是咋了,快坐下说。”
吴廷可哭哭啼啼地坐在沙发上,随后开始了深入表演。
“呜呜呜呜呜,我这不是心疼天州的物资,白支援了那群笨蛋!”
“本想着把法国人赶走,孝敬天州,现在好了,一千多万越南人又被法国收入囊中,只能看人家剥削。”
“呜呜,老夫对不起天州啊!呜呜!”
“哈哈哈!”周极烈被他搞得哈哈大笑:“吴廷可,别伤心了,不就是越南丢了嘛,在天州生活不也一样?”
“可是……”
吴廷可还想说什么,周正打断了他的话,对周极烈说了句:“州长,桌上的文件很紧急。”
周极烈一听,便对门外挥了挥手:“来呀,将吴大人安排在天州酒店先住下。”
“吴大人,你先住下,我先处理一下重要的文件。”
吴廷可刚出门,周极烈拿起刚才周正送来的文件一瞧,顿时怒不可遏!
“这个混账法国,本身和英国坑我们天州币值,这次又和英国合伙禁止天州产品交易,真是……”
放下文件,周极烈左思右想,还得从法国入手,便指着门外对警卫吼了句:“快,把吴廷可叫回来!”
警卫一路小跑追上了吴廷可。
吴廷可现在台阶还没下完,警卫跑过去敬了个礼:“州长要见你。”
“啊这……”吴廷可意识到事情有变,脸上又惊又喜,慌忙转身重新爬台阶。
等他呼哧呼哧地走进光明殿,周极烈亲自走到门口迎接。
“哎呀,吴大人,许久不见,快进来坐。”
“嗯……”吴廷可懵逼地坐在沙发上:“州长,刚才不是见过了……”
“哎呀,这不是一时不见,如隔三秋嘛!”
周极烈嘻嘻哈哈地坐回沙发:“本州长想了想,越南作为中华的一份子,有必要彻底独立。这个……赶走法国,是东方共同的责任。”
“为此,我准备派你重新回到越南,组织人手抗法,你……有什么意见?”
“没意见!没意见!哈哈!”吴廷可高兴地胡子都在颤抖:“州长,放心,我们在越南还有一部抵抗战士没有被法国搜罗,不过,现在估计也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,所以,我得赶紧回去。”
“但不知,您这次是准备如何支援?”
周极烈想了想说:“如今,法国舰队对我国依然有重大威胁,这样,你回去,把法国控制下的中越关隘夺下来一个,到时候,物资就能过去了。”
吴廷可大喜,急忙点头哈腰地答应。
“好,明白,明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