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红裙子卷边,掀到了女孩胯骨。
双腿修长笔直,白玉般的肌肤晃眼,以及那美得不像话的绝对领域。
祁年目光似被烫到,迅速别开眼。
这时,秦宴迷迷糊糊扯了下毯子盖住身体,面朝椅背。
没几秒,她还是被冷醒了。
女孩裹着毛毯坐起身,不甚清醒地去抓拿长裤和大几号的上衣。
祁年拉好遮帘,主动下车,留出空间给她换衣服。
简单洗漱完,吃几口饼干,他敲了后面的越野车窗,示意整装出发。
等坐进排头车系安全带,祁年发现后座的人破天荒地弯腰跨上来坐副驾驶。
“前面视野好。”
秦宴一手系安全带,一手往上提卡其色外套的拉链。
祁年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无疑是大的,虽不美观,但能把上面遮得严严实实。
野外环境就需要全面包裹。
随着祁年启动引擎,两辆白色越野接连驶出。
最后面紧跟着骆鸿禹的黑色吉普。
简清栀和他死皮赖脸追着两辆车,不达目的誓不罢休。
秦宴看了一眼后视镜,不知该佩服他们拥有坚强的毅力呢,还是该说有种不知死活的盲目。
开了三个小时,一行人逐渐进入大漠的范畴。
目光所及,黄沙漫天,鲜见绿色植被。
按照昨晚小队的计划,他们不需要横穿沙漠,只要沿着大漠边缘行驶,不出五天,就能抵达下一个城镇。
前提是途中一切顺利。
临近十二点,祁年通过对讲机跟孙大洲确认车辆停放。
四人下车起锅煮吃食。
风沙迷人眼,秦宴没第一时间闭上嘴,顿时被灌了几粒沙子。
耀眼的日光洒满大漠,远眺时还能发现热空气上升,左右晃动,类似扭曲了部分空间。
下车前,秦宴专门喝了一大口矿泉水,可没站会儿,又恢复到口干舌燥。
这里的温度比其他地方高上太多。
偏偏夜晚与白昼是两个极端。
就在秦宴看任何东西都是眯眯眼、非常吃力的时候,祁年递出一副防风墨镜。
“戴上。”
出发前他就查过相关路线,提前准备了很多物品。
原主曾经偷偷在心里抱怨过,祁年一个大男人行李不比她少。
前后座的缝隙塞得满满当当,想下脚都相当困难。
这副防风墨镜正是从那里面取出。
秦宴:“祁年,我大伯给你的佣金少不少?”
她自行打上少的标签:“我真心觉得应该再涨点!”
就这细心程度,后面可以再加个零。
有雇主的特意委托,祁年是队伍里最照顾她的人。
不敷衍,不奉承。
精准掌控着度。
“假若真的要半路涨佣金,秦宴,你该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。”
一点小事,祁年不至于以此明里暗里要挟人。
他不屑于干这种事。
小队集中解决完口腹之欲,原地休整,打算半小时后再出发。
秦宴穿着男人的上衣,想不醒目都难。
可她和祁年间的氛围再正常不过,简要解释过,便没有值得起疑之处。
简清栀啃了些干面包,举着一台相机四处拍大漠风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