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子俊心思一转,立马察觉到这是一个机会,或许可以白嫖一波功劳。
就在黄子俊在想着怎么白嫖功劳的时候,陈家驹已经开枪逼停大巴车,正要爬上大巴车抓捕朱滔。
黄子俊不动声色的跟在陈家驹后面上了大巴车,上车之后,就立马打开了身上的录音笔。
现在的香城,不少人不讲规矩,栽赃构陷别人的事情,不少人会做,黄子俊自己就没少干这种事情,不管是当初抓雨夜屠夫林过云,还是枪杀乌鸦的手下,黄子俊都不讲规矩。
他自己就不讲规矩,也怕别人对他不讲规矩,所以黄子俊基本上随时都带着录音笔,其实他更想带一个微型摄像头,可是那玩意儿,现在还没有,只能用录音笔将就一下。
和剧情里一样,见自己被陈家驹堵住,朱滔立马想用手里的钱收买陈家驹,他收买陈家驹的话,正好被跟在陈家驹身后上车的黄子俊给录了下来。
黄子俊录下了这个关键证据之后,他倒是没有把证据交给陈家驹的想法。
这是人家港岛总区的案子,黄子俊交出证据之后,他可分不了什么好处,到时候恐怕是白帮别人做好事。
朱滔贩毒可是挣了不菲的身家,黄子俊熟知剧情,他想搞到朱滔的犯罪证据,可是很容易的,想从这个案子弄功劳,黄子俊有的是办法,现在先从朱滔身上弄点钱再说。
这份录音就是黄子俊用来敲诈朱滔的筹码。
只是这计划赶不上变化,黄子俊只是适逢其会的被陈家驹把车子拦下来,因为车子受损严重,黄子俊到港岛总区录了一份口供,然后方便申请港岛总区赔赏,本来以为录了口供就没自己什么事情,可是没想到却被两只老狐狸盯上了。
这次港岛总区虽然抓住了朱滔,可是却惹出了大麻烦,抓捕现场的印染厂几乎被撞的稀碎,光是赔偿印染厂就是一笔不菲的费用,还不用说陈家驹和朱滔开车从山顶横冲直撞开下来撞坏的东西和人,这更是一笔天文数学的赔偿。
赔偿这些还好办,如果能让朱滔认罪,那朱滔的财产也足够赔偿这些损失,可是麻烦的就是因为抓捕的时候出了乱子,没有在交易现场抓到朱滔,而是让朱滔跑了出来,这就让情况有些尴尬,依警方现在掌控的证据,并没有把握给朱滔定罪。
这如果不能给朱滔定罪,还惹出这么大的乱子,要赔偿这么多的钱,那港岛总区别说功劳了,不被骂的狗血淋头才怪。
就是在这种情况下,黄子俊的意外出现,让林雷蒙和董标这两个老狐狸有了想法。
就在黄子俊要走出港岛总区警署的时候,陈家驹把黄子俊拦下来了。
“黄Sir,林长官和董长官让你去一下办公室?”
听陈家驹这么说,黄子俊莫名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,可是这林雷蒙和董标,一个是总警司,一个是高级警司,黄子俊还真没法拒绝,只能跟着陈家驹去了林雷蒙办公室。
进了办公室,董标立马亲热的拉着黄子俊的手说道:“子俊,这次可多谢你了,要不是你开车把大巴车拦下,这次朱滔可就跑了?”
听董标这么说,黄子俊心里咯噔一下,立马知道这老狐狸打什么主意。
黄子俊立马说道:“董长官,拦下大巴车可是和我没关系,这个我可不敢居功,是陈Sir突然出现在路上,把我车子给逼停了,现在长官这么说,你们不会是不想赔偿我吧?”
见黄子俊居然不入套,董标和林雷蒙互相看了一眼,董标笑着说道:“贤侄,看你这话说的,你的车子既然是因为我们警署的案子这才损坏的,我们警署怎么可能不赔?董叔做主了,维修什么的就算了,我们警署赔你一辆新车,一会儿你就可以去提车,到时候拿发票到我们警署报销就是了。”
听董标这么说,黄子俊没有说话,自己的车虽然不贵,但是也是十多万,本来修车就只需要万把块就可以了,现在直接赔偿一辆新车,看来是打定主意拉自己入局。
果不其然,见黄子俊没说话,董标想了一下说道:“贤侄,想来你录口供的时候,也知道了我们这次办的是一件什么案子,这个案子要是办好了,那可是大功一件!
贤侄,我跟你伯父和父亲那都是老朋友了,这次你既然适逢其会,恰好遇到了,那我这个做伯父的也不能装着不知道,不能不照顾照顾你,这件案子我的意思就是算你一份,分润你一部分功劳。
贤侄,伯父我这可是照顾你,你不会拒绝吧?”
听董标这么说,黄子俊很是无语,这是拿自己当小孩子哄,不光想着坑自己,还想着要人情?这主意可是想的不错,如果不是黄子俊知道剧情,怕是要信以为真。
黄子俊略微一考虑,然后说道:“标叔,既然你和我伯父和父亲都是老朋友,那你这样坑侄儿我,可是做的有些不厚道?”
听黄子俊这么说,董标和林雷蒙脸色立马变了,董标马上想开口解释。
只是黄子俊没给董标说话的机会,他继续说道:“标叔,现在你们怕是有些骑虎难下了吧?那朱滔居然没有在交易现场被抓到,依你们现在手里的证据,怕是起诉朱滔,也没有太大把握能让朱滔认罪吧?
可是这次行动闹出这么大的乱子,光是赔偿就是一笔巨款,听说你们还请了不少记者过来,现在你们就是想放了朱滔也不行,硬着头皮也只能把朱滔收押,想着在收押期间能找到足够的证据,能让朱滔坐牢,不然这次你们的行动,那可就是有过无功。
标叔,我猜的可有什么出入?就现在这种局面,标叔你居然想拉我入局,这事办的可不地道!”
听黄子俊这么一说,董标直接无话可说,他苦笑着说道:“名动香城的西九龙之虎,果然是名不虚传,居然就凭一点点蛛丝马迹,就把局面分析的这么清楚,我们港岛总区年轻一辈,怕是无人能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