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知一这边也在开始积极地做准备,为了让国家找到那一场病毒的相关证据,她还是接下了系统布置的任务。
宋云听到许知一说要准备参演程建树导演的那一部电影,开心地都快要蹦起来,马上就开始接下来的准备工作。
不到一个小时,许知一的相关资料就发送到程建树的邮箱里,接下来她就开始满怀激动,对着这件事充满期待。
毕竟要是知一出演了程导的戏,那以后可以冲击一波好来屋。
而程建树因为昨天晚上和自家大哥喝了一瓶酒,直接倒头就睡,一直到中午才从自己的大床上醒来,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查看自己的邮箱,看看有没有新的申请。
看到下面导航栏的红色消息点,他的心里还有一些期待,但是等到他点进去的时候,看见许知一的大名后瞬间就将手机屏幕息了。
真是吓人!
……
面对着许知一期待的眼神,宋云实在不忍心告诉她这一个坏消息,但是迫于工作需要,她还是要将这个消息告诉她,“有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,你想先听哪个?”
许知一的心咯噔了一下,有一股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,但是她的面上还是保持着往常那般平常,冷然地说道,“坏消息。”
宋云对这个结果满是困惑,实在不知道为什么程导斩钉截铁地拒绝,她叹了一口气,无奈地说道,“初审资格被拒绝了。”
许知一一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,但是她还是想知道为什么被拒绝了,因为被拒绝是人之常理的事情,但是她想要的不单单是一个戏而已。
她最关心的还是找到相关证据的事情。
她低垂着双眸,想要隐藏住内心的失望,“具体是因为什么原因你知道吗?”
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,许知一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,毕竟通过还是不通过只是导演一句话地问题,如果遇上心好的导演,对方可能会说一些问题,但是遇上心不好的人,对方就什么都不会说。
很明显,程导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。
但是当她皱着眉头拿着咖啡杯的时候,就看见宋云嘿嘿一笑,凑到许知一的跟前开始说道,“这还真问对人了。”
“程导的助理小王恰好是你粉丝,他跟我说程导之所以不喜欢你,就是因为你是个妖女。”
许知一:?
她看了一眼窗子外的天空,依旧是以往一望无际的蓝,也没有要变天的征兆啊,她轻轻用手敲打着桌子,貌似无意地问道,“不是说建国以后不能成妖吗?”
宋云摇摇头,脸上带着一点微微的笑意,喝了一下手中的咖啡,继续说道,“非也,非也!”
“程导之所以认为你是个妖女,原因就是这么多人喜欢你,关键是他最开始对你的印象非常坏,毕竟从一开始网友到处说你是特种兵,程导认为你是故意营销特种兵人设,你玷污了军人的神圣光辉。”
饶是淡定如初的许知一听到这个解释,都差点将口中刚刚喝进去的咖啡吐了出来,现在的她满脑子都很疑惑,她啊了一声,表示自己的不理解。
宋云点点头,“的确如此。”
“并且我还专门给程导解释了,说那是喜欢你的网友们在玩梗,但是程导是一个老顽固,他谁的话都不相信。”
许知一听到这里也停下自己喝咖啡的举动,连忙站起来,开始往外走去,边走,嘴边还嘟囔到,“这个老顽固。”
只留下一脸迷茫的宋云。
宋云:我是谁,我在哪,我要干什么?
……
许知一离开咖啡馆过后,并没有去到顾家,而是直接让顾西洲送她前往基地,在路上的时候,她也一改常态,在车子上直接开始吐槽这件事。
“不是,我看起来这么在乎名利吗?”
“这个老顽固真的是一个老顽固,超级老顽固,非常大的老顽固。”
“连我们大庆时候的夫子都没有他这么顽固,不对,这两人完全是异曲同工,都是一样的固执。”
顾西洲本来想让小九淡定一下,但是他刚刚看了一眼小九,还没开口说话,小九就像一只炸了毛的小猫一样愤怒地开口,“看我干什么?开车啊!”
许知一没有办法淡定,一想到视频里面的场景,她的心就好像有无数只手在牵制她心脏一般,让她不能呼吸,让她没法淡定起来。
因为那是对未来要发生的事情的恐惧。
她不希望孩子离开亲人,不希望老人离开孩子,也不希望那些得病的人因为呼吸不上最后一口气而离开人世。
她不希望所有的人在今后的时间里面活得战战兢兢,不希望大家都活在对病毒的恐惧中。
她不希望的事情太多了,所以对于这个任务的重视程度也比较高。
以至于到达计文博办公室的时候,许知一都是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情。
计文博看见这个突然闯进他办公室的两个人,心里还有点疑惑,还没有等他开口询问,许知一一下就跪在他的面前,开始哭起来。
计文博:!
计文博放下手中的笔,看了一眼外面的天空,确认天还是那个天过后,就走过来继续摸着许知一的额头,“这也没发烧啊!”
怎么就突然之间变了一个人?
难道是系统正在控制她了?
想到这里,计文博开始担心起来,毕竟系统作为一个外来的智慧物种,这么不遗余力地帮助他们国家,实在让他很担心这个系统现在是不是在反水了,开始在控制着他的这个宝贝疙瘩。
许知一这时候完全沉浸在自己任务失败,未来的一切都会如视频里面一一复现,她知道计文博走过来过后,直接抱住计文博的手臂,大声哭到,“计夫子!!!”
计文博看见自己万般疼爱的晚辈哭得这么伤心,心里也非常着急,连带着看着一旁的顾西洲都非常的不顺眼,他立马严肃起来,开始批评顾西洲,“是不是你这个臭小子对我们知一做了什么?”
这般说话的架势好像就是看见女儿被臭小子欺负一般。
顾西洲:!那我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