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祝梦瑶和她的经纪人在第一时间站出来响应俞渔的观点。
虽然原本她们只是想给小鹿和晓月二人一个下马威的。
但是就目前的形势来看,对自己来说最大的威胁就是该二人了。
至于冷玥嘛,那张高冷又好看的脸,瞧着就是个潜在威胁。
若是这么一来,能够将三个敌人一并铲除可不就更好了?
祝梦瑶的如意算盘打的正响,只听俞渔又开口了。
“如果大家对我的说法没有异议的话,接下来就......”
未等俞渔说完,祝梦瑶已经按捺不住激动的心,打断道。
“没有意见没有意见,就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吧。”
俞渔斜睨了祝梦瑶一眼,最终还是按照流程问了一遍大家的意见。
反正和在场之人没什么关系,她们也不过是看戏的罢了。
最终的结果与否,对她们来说也只是的毫无关系的结果罢了。
所以在俞渔问完之后,在场所有人都表示没有任何意见。
至于冷玥、小鹿和晓月三人,俞渔故意选择在最后进行意见询问。
也让祝梦瑶和她的经纪人艳姐都竖起了耳朵,生怕三人不愿意。
总算明白目前形势的小鹿和晓月二人对视一眼,又看向了冷玥。
最后三人也表示对于这个公开“处刑”的宣判方式,没有意见。
“很好。”
俞渔总结了一句,接着对着其中一个从办公室里出来的助理说道。
“刚才办公室里开口的时候提到过茶水间的那个设备在哪里,你知道吧?”
被提问者自是点了点头,接着立刻意会俞渔的意思。
但显然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茶水间、办公室里还有监控设备的存在。
那么只需将当时的场景重现,就能还原孰是孰非了。
反应过来后的助理,立刻往自己的工位走去。
她记得她们几个助理电脑中都有这个监控系统在。
只要通过中控打开就能找到对应的设备。
祝梦瑶和艳姐自然是属于那批不知道办公室内有监控存在的人了。
所以她们二人彼时还有点纳闷,心想这个助理也真不靠谱。
所有人都在站着等结果呢,她却跑去玩电脑了。
大约一刻钟后,这名助理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汗。
一方面自然是紧张自己手头上的工作是否顺利。
另一方面被这么多未来可能的一线、顶流注视着,多少有点慌张。
然而更让她吃惊的还在后头,当她点击茶水间的监控看完一切是由后。
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,事实的真相竟和刚才她们听到的大不相同。
真正有心机、有预谋、有策划的那个人分明的艳姐才对。
冷玥她们三人已经能忍则忍,能让则让,却被三番两次挡在茶水间。
这也就算了,身边有这么多围观者竟然还对此熟视无睹。
更有甚者,许是仗着祝梦瑶背后的资源,竟然乱站队。
这名助理虽然没什么太大的资本,但三观还是极正的。
已经明白事情真相的她,此刻也赶忙站立起身,将电脑进行了投屏。
她能做的不多,既然要公开处刑,那就让大家看的更真切些吧。
处理好一切杂碎的“工程”后,她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汗。
显然祝梦瑶和艳姐还不知道这么大的投屏是要做什么。
甚至还单纯地以为,或许刚才这个助理是去做什么辞退ppt了,留老员工一个体面。
晓月在看到同是助理的新人独自为了自己的事,忙前忙后满是细汗又跑回来时。
忍不住递上了一包纸巾,道了句谢。
这一幕刚好被艳姐看到,冷嗤了一声。
“呵,还在这里虚情假意呢,一会儿有你哭的。”
晓月本着能不惹事就不惹事的原则,生生将心中的怒火给咽了回去。
可新人助理在这群人中,属于为数不多已经知道真相的人。
此刻倒是忍不住,替晓月怼了一声。
“是呢,一会儿谁哭谁笑还说不好呢,谢谢晓月姐,我先去忙了。”
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,这句话倒是听得艳姐有点不明所以。
俞渔见一切准备就绪,小助理也回到了笔记本电脑前,准备干一番大的。
“好了,如果大家没有意见的话,就往这里看过来吧。”
俞渔将一切看在眼里,她本就对这个新来的助理的表现还算满意。
加之人家还主动将一切投影设备准备完毕,细节上也没得说。
何况刚才她还主动帮晓月扳回一局,看样子也是个三观极正之人,很好。
在听到俞渔的声音后,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朝着投屏方向靠近。
“好,接下来我会将一些事情通过投屏的方式让大家看个真切。
在此之前,如果有人愿意站出来认错,我还是可以考虑再给她一个机会的。”
俞渔的声音掷地有声,倒是让刚才有些中立之人有了点想法。
“俞渔姐,刚才我没有主动站出来劝说,身为公司的一员,我自知有错。”
“俞渔姐,我也是,刚才只敢吃瓜不敢吱声,我也有错。”
“我也是我也是,俞渔姐,以后我会将公司视为集体,再也不会这样了。”
......
陆续已经有好几人发过言了,对此俞渔也还算满意。
“好,还有吗?”
一阵淅淅索索的讨论声过后,办公室内再次恢复安静。
男艺人自然不知道自己站错了队,此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是要面子的。
所以最终还是没有勇气站出来认错,只是尽量压低了脑袋。
俞渔见了也就笑笑,大概也能理解他们还太过年轻,将面子看得太重。
没事的,往后在娱乐圈的日子,自会有人教会你们面子重还是其他更重。
“既然没有其他人需要补充,那么我们继续。”
“等等。”
突然一个男人浑厚的声音从办公室外传来。
西装笔挺、发型一丝不苟,蹭亮的皮鞋踩得地面踢踏作响。
再看他那张保养得意的脸,想来最多也不过五十出头。
“王总,这是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