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掌柜的跟小二听见这话都十分欣喜!

他们连忙回答林茹的问题!

而且事无巨细地将这几个药铺都说了一遍!

林茹又问了几个关于康曲县的问题,他们都一一回答了!

最后他们还有些不相信,居然突然遇见了这么一个大主顾!最关键还是个小女孩儿!

林茹看出了他们的担忧,她拿出来一百两银票,递给了那个掌柜的!

“这算是定金!你们就安心做,超过了的部分,我一会补的!”

两人看见这一百两银票都十分开心!

这是他们近一个月,见过的最大面额的银票了!正好再晚一点儿,少东家回来,他们也能好好炫耀炫耀!

这边林茹刚回到屋子里,吃了一口小二端过来的素面!

外面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!

“族长!是我呀!你开开门,我有重要事情禀告!”

是武娟的声音!

林茹连忙三两步走过去将门打开!

“武娟!怎么了?你这着急忙慌的,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儿?”

武娟喘着粗气,平复了一下自己呼吸,这才道:“是那个于县丞!这大晚上的,好像是有要事儿找他过去谈,他着急忙慌地就往县令去了!”

“我隐隐听见了什么顺王、攻打?”

“想着事情不对!就我赶紧回来告诉你!”

林茹一听见这话,面都吃不下去了!

“走!咱们跟上去看看!”

武娟听见连连点头,又拉上武凌一起过去!

路上林茹有些好奇地问,“武娟!你大晚上的不在客栈待着,到于家做什么?”

武娟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!

“就是今天下午的热闹没有看完,我想知道最后究竟谁赢了!于是就去看了看!”

林茹淡淡地道:“指定是袁芳琴赢了吧?”

武娟十分惊讶!

“天呐,你怎么知道的?就是她赢了!于望那小子倒是说了一些证据!但那些证据都已经被袁芳琴毁掉了!”

“而且袁芳琴一哭二闹三上吊,于县丞立马就相信了她!”

“最关键是袁县尉!他在咱们走之后,又打了于县丞一顿!于腾为了保护他爹,还被踹到肚子吐血了!”

“这于县丞就更加偏向袁芳琴母子了!”

林茹点了点头!

“我之前听见他说在被人迷晕之前,在那人手上划了一道口子!后来又听见那些下人讨论,门口那天执勤的侍卫,都被袁芳琴处理了!”

“又看见袁芳琴的做法,还有袁县尉、于望的做法!就大概能猜出来,他们两个斗不过袁芳琴!”

武娟点了点头!

“确实,于望所说的人,早就被袁芳琴以关心于望的借口杀了!”

“而且于县丞当时也知情!就很厉害!”

三人又议论了一会儿,就到了县令的府邸!

这府邸十分好找!因为这不仅特别大,而且是这附近唯一一个灯火通明的宅院!

他们刚到武飞就从暗处走了出来!

“族长!于县丞也刚进去!他们里面的布防我也摸清楚了,跟着我走!”

林茹点头,四人一起翻墙进去了!

进去之后,他们跟着武飞七拐八拐地,躲避那些巡逻的士兵,不一会儿就到了县令的书房!

这个书房灯火通明,从那窗户的映照下,看出来里面不只是两个人!

几人飞升到了房顶,从房上拿下来了一块瓦,能清清楚楚地看着,里面坐着四个人!

于县丞跟袁县尉就在这四人之中!

而于县丞整个人都瘫坐在椅子上,仿佛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!

“完了!彻底完了!”

袁县尉看见他这样子就来气,他拍着桌子怒吼,“完个屁!不要说这些丧气话!当务之急是要赶紧集结兵力!不能让这畜生过康曲县!”

于县丞听见这话,十分不服气地反驳道:“集结兵力,咱们只是一个小小的县城,能集结多少兵力?”

“你说的倒是好听!到时候顺王的铁骑过来,一个照面儿就能给你打的落荒而逃!”

袁县尉却一脸正气的道:“老子堂堂七尺男儿!是绝对不会临阵脱逃的!顺王的兵马若是想度过康曲县,杀我现百姓!就先从我的身体踏过去!”

而这于县丞刚想再说什么,被主位上的那个男子拦了下来!

“好了,你俩不要再吵了!”

“顺王命人提前给咱们送消息,这意图还不明显吗?不一定非要你死我活!”

“我今日叫你们过来,一是将这个消息通知与你们,二就是商量一下对策!”

于县丞听见这话倒是满是欣喜,他连忙道:“难道顺王是想让什么归顺?”

“其实我觉得,只要能保住全县人的性命,归顺了又能如何?”

“大人!那归顺之后,这康曲县还归我们管吗?”

袁县尉听见这话顿时拍案而起!

他指着于县丞的鼻子骂道:“你个窝囊废!到现在还想着你自己的权利!”

“即使咱们归顺了以他的性格,怎么可能让咱们好过!”

“他这只是缓兵之计!”

“他之前攻打柳县的时候,遭到了柳县众人的强烈反击!因此损失了不少兵力!所以如今才先命人给咱们送信,目的就是要从内部瓦解咱们!”

“这样我们就无法成为第二个柳县!奋起抵抗!”

“等他真的踏入康曲县的时候,那才是地狱的开始!”

“我相信只要咱们齐心协力,就能抵抗住顺王的攻击,而且也能为咱们的百姓,争取更多的逃跑时间!”

“这样就算是战死沙场,也死而无憾了!”

在场四人听见这话,顿时陷入了沉思!

袁县尉说的话特别在理!

但他们又不想,像柳县一样,虽然从县令到百姓都齐心协力,但只阻挡了顺王三天!

虽然给那些逃荒的人争取了时间,但自己却丢了性命,而且在这乱世,谁又在乎他们的功绩呢?

只有活着,今后才有无限可能!

不过他们明面上却没有说,几人只是又象征性地商量了一下!

袁县尉被他们那模棱两可的态度气得不行,爆发了剧烈的争吵,最后拂袖而去!

于县丞与这县令说了两句客套话,之后也离开了。

屋中只剩下县令和那个一直未说话的男子!

只听这县令长叹了一口气!

“师爷,你说咱们该如何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