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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究竟出了什么事?”

“他们会反我?”

姜兴安心里疑惑,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刘洪和张震生反他的原因。

见状,张坤冷笑一声说道,“傻瓜,姜兴安,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,刘洪和张震生他们一直都是窦家的人,窦小姐早就看出了你是个反骨佬,才将他们安排在你身旁。”

窦婉:怎么回事?一会儿功夫我成背锅的了。

突然之间,窦婉感到张坤抱着自己的手紧了紧,一时她心里小鹿乱撞,连戳穿张坤的谎话都忘了。

这女人,果真聪慧啊!居然懂了我给她发的暗号,没有作声。

张坤还以为是窦婉明白了他的意思,殊不知窦婉的心如小鹿乱撞,哪还有心思去想多余的事。

十分钟前。

新城,窦氏药业连锁店第二分店。

整座店铺仍保持正常销售,不过,员工们的心态有点搞崩了。

五个小时内,这家店铺连续发生了两次喜剧行的转变。

第一次,换成了鑫基医药。

现在,又换成了窦氏药业。

但,对于底层的员工来说,他们只是普通的打工人,跟谁打工都一样,简单的诉求,只要能够温饱,就很开心。

经理室内。

刘洪陪着笑脸,“虎哥,你说的我都照做了,您看这个月我欠的利息……。”

在他对面,一位面上带着疤痕的男子,冷笑了一声,“利息我就给你免了,还有,姜兴安那个狗东西问起来,你知道该怎么回答?”

刘洪战战兢兢的说道,“虎哥放心,我绝不会提虎哥,就说我是窦小姐的卧底,这次跟着他反水,也是窦小姐安排的,为了打入鑫基医药掌握他们的情况。”

“好,你最好识相点,不然,有什么样的结果你知道,还有,下个月早点把利钱还了,别让我再来催账!”

“是,虎哥,我知道了,一定不会劳烦虎哥了。”

“嗯。”被刘洪称为虎哥的男子,站起来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,“黄老板,事情搞定了……。”

身在龙海酒店的黄权放下电话。

现如今,新城地下世界有一大半掌握在黄权手中,疤脸男子是他的一名手下,开了个借贷公司,巧的是刘洪喜欢赌博,有一次输了一大笔公款,没有办法在刀疤脸的公司借钱堵上了窟窿,可他也因此欠下了高额借款。

送走了刀疤脸,刘洪露出了无奈的苦笑,“姜总,对不住了,虽然你对我有知遇之恩,但是这是现实啊,如果我还不起这笔钱,我就会死的很惨,要是你的话,也一定会这么选。”

新城窦氏药业第三连锁店。

门前,一大群人在围观。

一名染着黄毛,脖子上挂着大金链子的小青年,坐在一张太师椅上,恰好将连锁店的整个门口堵住了。

只听他叫嚣道,“呸!告诉你们经理,我黄毛又回来了,你们窦氏药业还敢报警,也不看看我是谁?我和周所那是什么关系?市局的王大队,那是我哥。你们窦氏药业给我妈吃错了药,现在还躺在医院内,你们还成了有理的了,还是那句话,有我在,你们这家店就等着关门吧……。”

“这黄毛就是个泼皮,我们还是离远点的好……。”

“他妈吃了这家店的药,进了医院,他说的有鼻子有眼,到底是不是真的……?”

“甭管真假,这年头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……。”

被他这么一闹,旁边的群众指指点点,真还就没有一个人敢进入第三分店买药。

第三分店的杜经理此刻,就在药店内,气的直拍桌子。

“还有没有王法了,这个混蛋,昨天就来讹诈,今天又来堵着门,不让我们做生意,手段太卑鄙了,这是不想给我们活路啊,我和他拼了。”

一旁的员工连忙拉着他,“杜经理,你这是何必啊,他就是一个无赖,若是打伤了他,就真的被他讹上了。”

杜经理气的两手一摊,“打又不能打,抓了明天还来闹,这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!”

见无人敢理他,黄毛更嚣张了,“怎么,怕了,我倒要看看今天谁敢管我……!”

“黄毛狗,你牛爷爷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厉害啊?”

说话间,从人群走进来三名穿着唐装的男子,当前一人长得肥头大耳,一双三角眼闪着冷芒。

黄毛一见那名男子,立刻换了一副恭敬的模样,“牛爷,黄毛狗给您问安了,您大驾光临,也是来收拾这家破店的……。”

“啪!”

也就在黄毛话说了一半的时候,一个清脆的耳光声响起,瞬间将黄毛说了一半的话抽了回去。

打人的是唐装男子。

被打的黄毛捂着脸,一脸懵逼,“牛爷,你为什么打我呀?我到底……?”

“啪!”

黄毛话音未落,另一边脸上也挨了重重的一巴掌。

这一次,唐装男子没有再留手。

他这一巴掌,直接将黄毛扇翻在地,连牙都飞出去好几颗。

这仅仅只是个开始。

“妈的,带个大金链子,染个黄毛,就跟我这装黑社会,老子差点被你害死。”唐装男子似乎还不解气,走上去,狠狠的一脚踩在黄毛脸上,接着就是一顿凶残的拳打脚踢。

唐装男子每一下都打在黄毛的要害部位,疼的黄毛哇哇大叫,嘴里苦苦的哀求,“牛爷,我不敢了,你别打了,再打就把我打死了。”

“你个给我惹祸的狗东西,打死了活该!”

说完,唐装男子狠狠的一脚踹在黄毛的身上,“说,谁让你来这里闹事的?”

“我说,我说,牛爷,您早说啊,这里是您罩着的,我黄毛狗就是有三个胆,也不敢来这里惹事。”

照着黄毛的头,唐装男子又是一脚,“你小子,敢跟我耍滑头,我问什么你就说什么。”

唐装男子这一脚下去,黄毛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,差一点炸裂了,和小命比起来,其他什么都不重要,他哪里还敢废话,“我说,我说,牛爷问什么我就说什么,是宋家,宋家的管家找到我,让我来这里闹事……。”

“牛爷,我妈没事,也没吃窦氏药业的药,那些个都是我自个编的……。”

“还有,我哥也不是市局的王大队,他只是一个卖烧饼的,至于周所长那个事也是我编的,我跟他根本就不认识,之所以放了我,是因为证据不足……。”

黄毛被打的嚎哭起来,竹筒倒豆子一般,将所有的事都交代的一清二楚。

见状,唐装男子才停下手,说道,“滚!今天若不是看在人家生意人的门口不能见血,绝对饶不了你,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。”

说完,唐装男子满脸不屑的一脚踢出去。

黄毛顿时化作了滚地葫芦,滚出去两三米,趴在地上老半天才敢起身,连滚带爬的逃离了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