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色里衣顺着李宁儿圆润的肩膀,缓缓落下,将里面的鸳鸯戏水给全部展露了出来。
她虽然看着消瘦,但是身形却极其丰腴,该有的一点也不少。
赵鹏远掐住李宁儿的腰身,衣裳交缠间,便是肌肤相亲。
他的大掌似燎原的烈火,疯狂的在李宁儿身上犯罪。
“娘子……好香……”
他咬上李宁儿的肩,高挺的鼻梁似瘾君子般在李宁儿的肌肤上深嗅。
“鹏远,鹏远……”
李宁儿嚷着哭腔,断断续续喊着,欲说还休的神情,娇羞而又勾人。
赵鹏远亲吻上她的眉眼,他把李宁儿的媚态全部收入眼底,他沙哑着嗓音,低低笑着。
“娘子,我……”
窗外不知是哪里来的猫儿,细着嗓子,百转千回的叫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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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太漫长,便是野猫儿也叫累了。
次日,赵鹏远神清气爽地早早起了身,上扬的眉眼就一直没有下来过,就连走路都带着风。
屋内,李宁儿掖着被子,昨夜眼眶都给哭红了,露在外面的细胳膊,全是大大小小的红痕。
她睡得很浅,醒了却睁不开眼,即使睡前赵鹏远已经为她洗过身子,还是全身乏力酸痛得不行。
她翻了一个身子,便又娇气地赖在了床上。
憨货哪里是憨货,明明就是饿狼。
累死她了。
赵鹏远从门外端来一碗清粥,又拿着一碟小菜,良夫贤夫的样子,简直就是夫纲模范标准。
他将脚步放得很轻,将热粥放在了桌上后,就又出去给李宁儿打来了洗漱的热水。
一切都收拾妥当后,赵鹏远又将院子里给打理了一遍。
小院子被木栅栏围了一圈,木栅栏下面不知是何种藤蔓,竟将栅栏给爬了个满,绿油油的,将小屋装饰得别有一番韵味。
院子中间铺着一层石板,石板左右两侧被划分成了不同的天地。
左边一侧被鹅卵石围着的一块空地里,井然有序地种着几行翠绿的菜苗,长势都很喜人。
另一侧放着一张石桌,与灶房相连,他今日起来得早,又从山里砍了两根竹子,给李宁儿搭了一个晾衣架,她昨夜被弄脏的衣物,此刻全飘在院中。
赵鹏远坐在院子里,面带喜色地低头傻笑着摩擦着手中的弓箭。
他想好了,以后要多打点猎物,将媳妇养得白白胖胖。
想着昨夜旎旖的风光,他眼里总会不自觉地浮现出别样柔情。
有媳妇就是好。
李宁儿睡眼惺忪地从床上起身,呆子将饭菜都送到了她的桌边,她总不能厚着脸皮让呆子喂吧!
锦被滑下,李宁儿身上是一套新的白色里衣,浓如墨色的乌发如同瀑布一般倾斜在身后,她起身用还热的水,简单地洗漱了下。
然后又用素手捂住嘴,打了个哈欠,在彻底回神后,她便端起桌上的热粥,娉娉婷婷地推开房门走了出去。
赵鹏远听见屋里的响声,急急忙忙地起身,却被李宁儿喊住了。
“鹏远,你就坐着,容我慢慢过来。”
李宁儿左手斜拿着小碗,里衣从上往下滑落,露出白皙中带着抹红的皓腕。
她沐浴着阳光,缓缓从石阶上款步走来,三千青丝飘在身后,清冷绝尘。
与昨日婚房里,热情妩媚的她,完全不同。
可也依旧让赵鹏远看痴了眼,就连眼睛都不舍得移一下。
“真是傻样儿。”
李宁儿见赵鹏远又傻憨憨发痴的模样,没忍住又笑了出来。
她走近前去,桃花眼里含着笑,素手一点。
一个魁梧大汉就被李宁儿给点回到了座上。
“鹏远,你喂我——”
李宁儿揽着他的脖子便,极其自然地坐在了赵鹏远的腿上,赵鹏远闻到怀中芬香,脑子一懵,手中弓箭都掉在了地上。
他最是受不了李宁儿娇娇柔柔撒娇的声音。
她一喊,他的魂都给丢没了。
“鹏远,鹏远,你想什么呀?”
李宁儿偷笑着,逗弄老实人可真有趣。
“……在想宁儿。”
他不习惯说情话,可是是她到也并不难以启齿。
“相公——你耳朵好像红了,真烫。”
李宁儿听他说完后,她明显看着赵鹏远的耳根子变得黑红黑红了。
她窝在赵鹏远怀里,笑个不停。
“宁儿……莫要笑我,后日归宁你可想好要备些什么东西没有?若有,我好去镇子上一一将其置办回来。”
她要同他谈风花雪月,他却同她聊起了归宁,比她还急着回娘家。
李宁儿拧了一把他的腰间肉,“若有闲银,便给我阿弟置办一套纸墨吧!他如今在上学堂,家中就我阿娘一人操持,银两总是紧巴巴的,也无需太好,够用能用就行。”
“你瞧瞧你的衣裳,能不能去镇子上买几套像样的衣裳,你这衣服缝缝补补都洗到发白了,你瞧瞧手都给我磨红了,疼死我了。”
李宁儿伸出被麻布衣服磨红的手,在他胸口上又轻飘飘地捶了一拳。
赵鹏远握上李宁儿被磨红的手,目光深沉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只是他的眉头又紧锁了一分。
“鹏远,你若是没银子,我嫁妆里的银子,你随意拿取,百余两银钱应该是够够的。”
她银钱很多,是她阿爹还未过世时,为她特意留的。
李宁儿见赵鹏远眉头紧锁,还以为他是差银子勒。
“嫁妆是女人家后半辈子的依靠,宁儿好好收着,钱财我是有的,宁儿莫要多心。”
“家中虽然不富,但是也并不清贫。”
赵鹏远接过李宁儿手中的热粥,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子粥,他吹凉后,就送入了李宁儿的嘴里。
他刚刚皱眉的的确确不是因为钱财,而是想到家中环境不好,她身子如此娇贵,该如何受得了。
他糙惯了不怕,可宁儿万不能受一点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