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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呦,当家的,你别打了。我就这么一个儿子,打坏了怎么办?”

刘玉兰见自家儿子挨打,忙凑过去阻拦。

没成想王强看到刘玉兰更气了,直接脱下鞋子就朝刘玉兰的脸上招呼。

“你个蠢婆娘,还敢往前凑。要不是你出的昏招,勇儿能落到现在这样进退两难的境地。”

“都说了让你们不要妄动,不要妄动。当老子说话是放屁啊。”

王强用鞋底子狠拍了几下,刘玉兰的胖脸上立马浮现好几个红色的鞋底印。

刘玉兰不仅不敢发火,还得陪着笑脸:“当家的,我知道错了,可这事已经出了,总要解决的。张小小那小贱人今日可是扬言如果不能给她个满意的答复,她就报警说勇儿耍流氓。”

“勇儿年纪轻轻的,连个媳妇都没娶,可不能被抓进去啊。”

“你就知道说,这情况我能不知道。”

“张小小虽然有些心机,可这里毕竟是我们的地盘,她一个孤女,谅她也翻不出什么大风大浪。”

“这段时间你盯紧一点,如果她有什么异动,立刻告诉我。”

“那关于勇儿的流言呢?”

一想到自己以前人人夸赞的儿子现在成为了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,刘玉兰就来气。

“能怎么办?这悠悠众口,你堵得过来吗?勇儿这段时间就先别去上工了,等流言平息些了再出门。”

“这解决流言最好的方法就是制造一个更大的流言,转移众人的注意力。”

说到这,王强突然想起王宝器找自己说的事,顿时心生一计,俯身在刘玉兰的耳边一阵低语。

“当家的,这事交给我办,我一定将其办得妥妥帖帖的。”

“最好如此,如果再出纰漏,小心吃排头。”

“我懂,我懂!”刘玉兰吓得连连点头。

这边,一家人在商量着解决对策。

另一边的知青所也并不平静。

余念之搬去了林蔚的屋,张小小也整日闭门不出,索性林蔚送去的饭菜倒是都吃了。

知青所里随处可见窃窃私语的人,仔细听总能听到熟悉的名字。

面对这样的流言蜚语,余念之选择了无视。

上辈子这些流言,就像刀子一样刮在她的身上,让她无数次想要自杀。

现如今也该他们尝尝这流言的威力了。

可是仅仅过了一晚上,风向居然变了。

余念之发现她走到哪里都能遭遇别人的指指点点,而且大家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。

就连她去上工,都成了众人关注的焦点。

余念之满心不解,这群人不去吃王勇和张小小的大瓜,盯着自己干嘛。自己最近也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啊。

转头询问林蔚,林蔚也是一头的雾水。

直到傍晚李婶下工后把余念之单独叫出去说事,余念之这才弄明白到底出了啥事。

“念之啊,前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,你给婶子交个底。如果真遇上啥难事,可得跟婶子说,婶子虽然是个女人,但也是知恩图报的人。”

“李婶,当日事出突然,不得不把你牵扯进来,真是对不起。”

“牵扯什么牵扯,婶子是那样的人吗?婶子是担心你被人给骗了。”

“这女人,生存本就艰难,所以更得小心翼翼。一个小小的踏错都有可能毁了自己的一生。”

“啊?”

这话题咋就扯到这上面去了。

“行了,别瞒着婶子了,村里那些碎嘴的早就传开了。说你当晚根本没来我家,而是去小树林跟男人私会去了。”

“那些人可传得有鼻子有眼的,活像是亲眼看到似的。”

“不过你放心,婶子都帮你怼回去了,你明明就是在我家睡的,哪是他们说的那样。一群人闲得发慌,不研究怎么填饱肚子,尽研究这些男女之事是个啥毛病。”

“李婶,谢谢你。”

自己明明还没来得及跟李婶沟通,可眼前这个淳朴的妇女还是默默的为她扛起了所有,还为了她与别人互怼。

要知道李婶在王家沟活得本就艰难,肯冒着得罪人的风险帮她,实在是难得了。

想到在这异乡还有人关心自己,余念之红了眼眶。

“好了好了,怎么还哭了。我找你并不是想责怪你,只是害怕你被人骗了,毁了一生。”

“像你这年纪喜欢上异性再正常不过,可底线一定要守住。千万不能像张小小那样,早早的将自己交出去,最后男人拍拍屁股走人,这流言还得女人默默地背。”

李婶怜惜余念之一个小姑娘家家的,身边也没个长辈教这些,忍不住多唠叨了几句。

“李婶,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可不傻。”

余念之忙将那晚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。

“你这妮子,胆子也忒大了,那么晚独自出门干嘛。”

“你是运气好遇上了那群当兵的,如果运气不好,真被王宝器欺负了咋办。”

李婶气得轻轻的锤了锤余念之的肩膀,这妮子,咋一点安全意识都没。

“李婶放心,那晚就算没遇上当兵的,我也吃不了亏。”

那晚吓得逃跑,只是身为一个女人的本能反应。

如果王宝器真敢对她怎样,她就是死也得拉着对方垫背。

“你就嘴硬吧。”

李婶无奈的伸手戳了戳余念之的额头:“那现在怎么办?现在关于你的流言四起,李婶就算有心帮你解释,也只有一张嘴,说不过来啊。”

换个没经历事的年轻人估计就要说什么清者自清了。

可余念之经历过,深知流言的威力。

她昨天还在为张小小遭受的语言暴力感觉快意,可不想这火这么快就烧到自己身上。

“李婶放心,这事铁定是王宝器传出来的,我明天就去找他,逼他出面澄清。”

经历了那晚的事,谅王宝器也不敢得罪自己。

李婶闻言,依旧眉头紧锁:“念之啊,我觉得这事不简单。”

“不简单?”

“对!你想想,凭王宝器在村里的名声,他说的话有人信吗?他平日里可没少在这方面吹牛,大家早就不信他了。”

“可瞧大家那副信誓旦旦的模样,显然是信了。我想这里面肯定不简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