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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勇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急冲冲的想出门,却被刘玉兰拦下。

“勇儿啊,你可想好了,你真打算明天让我带人去捉奸。这要做了,你和余念之那个贱人的事可就再没转圜余地了。”

“要我说,那女人把你害得那么惨,你还搭上自己的清白娶她干嘛。事后把她扔给王宝器,任其自生自灭不就完了。”

“折磨人岂能假手于人,自然是自己动手更有意思。”

“你这是?”

“那臭女人把我害得那么惨,睡一次就放过她岂不便宜她了,自然是要娶回家慢慢折磨才有意思。”

“我儿能这么想就对了,到时候妈帮你好好收拾她。”

“行了,时间差不多了,快点去吧。再晚你爹回来就不好走了。”

“娘,我爹这边?”

“你放心,娘会帮你打好掩护的。”

王勇这边出门时,余念之也刚好从知青所出来。

为防碰上王勇,余念之故意挑选偏僻的路径走。

余念之一个人摸黑走在无人的小路,仅靠一点微弱的月光指路,忍不住心中发毛。

余念之一边给自己打气,一边默念诸天神佛,给自己心里安慰,脚步也不由自主的加快,活像后面有人追似的。

眼看着转出这条路就能看到李婶的家,结果转弯的时候,与一个黑影好死不死的撞在了一起。

“啪!”

一声玻璃瓶子落地的声音打破了四周的宁静。

“什么鬼,敢偷袭爷爷。”

紧接着,响起了男人的咒骂声。一股浓烈的酒味也随风飘了过来。

余念之生怕撞上的是王勇,忙定睛一看。

这不看不知道,一看吓一跳。

虽说来人不是王勇,可也没比王勇好到哪去,因为此人正是王家沟的无赖子王宝器。

“余念之,你怎么在这?”

早已喝得二晕二晕的王宝器看着余念之一脸的不可思议,忙摇了摇头,再看,发现面前的人并没消失,立马露出一抹邪恶的微笑。

“这大晚上的余知青这是要去哪啊,要不去我家坐坐。”

王宝器说着猛地朝前一扑,幸好余念之早有防备,一个闪身,躲开了对方的攻击。

王宝器一个收力不稳,吧唧一下子摔在了地上。

余念之见机,立马绕开王宝器朝着李婶家拔腿就跑。

“臭娘们,你给我站住!”

王宝器见状,连忙从地上爬起来,追了过来。

一想到这段时间因为脚受伤在各家亲戚家吃的受气饭,王宝器就怒火中烧。

都怪这娘们当初多管闲事,害得他到手的赔偿飞了,才会受那鸟气。

今日冤家路窄,他不好好收拾收拾她,都对不起自己。

一想到余念之白嫩的皮肤和姣好的五官,王宝器忍不住吞咽口水。

这黑天摸底的,他如果做点啥,应该也没人知道吧。

心中的邪恶年头刚一冒头,就疯狂生长。

脚似乎也没那么痛了,朝着余念之追去。

余念之一边跑,一边回头张望。

眼看着王宝器追来,整颗心都提了起来,心里焦急万分。

难道我始终躲不开被侮辱的命运,不是王勇也会是其他人吗。

余念之转出了小路,看着旁边的小树林,最终一咬牙钻了进去。

李婶年少守寡,又只得了一个女儿。

所谓寡妇面前是非多,李婶年轻时也没少被人欺负,常有碎嘴的妇人对其指指点点。

后来李婶一气之下就搬了家,从村中搬了出去,在村头的小树林的另一头修了三间土房。

平日里出入都是走的村旁的小路。

可现如今余念之身后有王宝器紧追不舍,余念之担心走小路会被王宝器追上,这才一咬牙决定钻过这片小树林抄近路。

余念之刚一进林,就感觉天更黑了,她顾不上那么多,只知闷头赶路。

“扑通!”

越慌越容易出事。

余念之的脚下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,扑通一声摔倒在地。

可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随之而来,地面意外的柔软,甚至还带着点温度。

这怎么可能,余念之觉得自己肯定是太害怕才出现了幻觉。

“臭娘们,看你往哪里跑。”

转眼,王宝器已经追来。

余念之忙用手撑地,想要从地上爬起来。

可入手为啥软软的,暖暖的。

下一刻,余念之的手被另一只手握住了。

“啊啊啊!”

这突如其来的手,比王宝器还可怕。

余念之实在是忍不住,惊声尖叫。

“叫什么叫!这里这么偏僻,你就算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救你。”

“有……有鬼啊!”

余念之盯着那仿佛地上突兀长出来的手,说话都不利索了。

“有鬼,哪来的鬼!”

王宝器环顾四周,连个鬼影都没。

“你这臭娘们少耍花招,那天不是很牛吗?一张小嘴颇会挤兑人,今天老子就要尝尝你这小嘴到底是甜的还是辣的。”

王宝器一边说,一边朝着余念之靠过来。

下一刻却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,吓得连连后退。

余念之感觉自己的腰间突然多出一只手,下一刻自己身下的地突然猛地抬高,她的身体也跟着离开地面,抬了起来。

“啊啊啊啊!”

这……这简直比午夜惊魂还恐怖。

“闭嘴,我不是鬼!”

一声低沉的男声穿透余念之的尖叫,准确的传到余念之的耳朵。

这……这鬼的声音为啥这么耳熟。

余念之定睛一看,只见眼前突然立起来的哪是什么地,分明就是个人,一个脸上画满油彩的男人。

虽说看不清五官,仅凭那双冷冽的眸子,余念之还是一眼认出了此人正是那个很凶又很闲的江营长。

“怎么是你?”

这大晚上的不睡觉,在这小树林里躺尸是什么鬼。

这是吓死人不偿命啊。

“这话应该是我问你,好不。”

江岫白也相当的无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