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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了空间的虎子,静静的躺在床上,享受着这一刻的安宁和轻松。直到院里传来早起邻居们的咳嗽声和脚步声,他才开始起床锻炼。临出门,想起了空间孕育矿产的事,去厨房里收了一点盐和煤交给老赵去安排。

这次空间更新完,他感受到了一些不一样的地方,能主动的操控‘势’了。以前师爷说的‘势’,只能通过别人的反应,知道有这么个东西。现在不但能感知到,而且能主动开启或关闭。

虎子还发现,他有的不只是医生的‘势’,应该还有教师的‘势’。以前周雨婷两姐妹和周正,都被带入梦境学习过,应该就是这个‘势’无意间的影响。或许是老李的梦境教学方式,以及灵魂强度的增加,让他拥有了教师的‘势’。

一出门,柱子几个一如既往的等在那里了。看着他们扎了马,虎子打开了‘势’,一边打拳一边观察他们的反应。好像真的有变化,往日里跳脱的几人,今天明显的沉稳,似乎在仔细的体会着功夫的进展。看着与往日不同的几人,虎子思量:或许这个‘势’以后该称为‘光环’,带有凝神和专注效果的光环。

测试了效果,他又测试了距离,最远到了二百米还有效。而且在光环范围内,他们几个的呼吸、心跳等状态,都感知的一清二楚。

到了医院,在诊断时开了光环,效果如有神助。以前他给人看病,凭借的是知识和经验。现在像是开了多功能人体扫描仪,对病人的伤病部位了如指掌。

中医算是一门经验学科,学习了知识以后,还需要大量的时间自己摸索总结经验。现在有了光环,他就能观察到是哪一种治疗手段在起效,成效怎么样。不断的对比总结,或许将来他都能更新中医理论。

下午回家,虎子跑了三个院子,踅摸了一根合适的竹竿。家里找了一截纳鞋底的细麻绳,缝衣针弯了个鱼钩,空间里拔了根鸭毛当了鱼漂,剪了个空的牙膏皮做了铅坠。忙忙碌碌一下午,他满意的看着眼前这根简陋的鱼竿。

四合院距离北海和前海都不远,第二天吃完午饭,虎子就扛上鱼竿拎个水桶,揣着香油拌过的鱼饵,奔北海去了。到了海子边,看见有不少钓鱼的人,他巡睃着水面专往僻静地方去。

昨天他发现能在二百米范围扫描人体,就琢磨着能不能扫描水下的鱼,当‘追踪鱼群’用。现在看来猜测正确,钓鱼神技到手。在鱼群边下了钩,看着一条鱼游过来试探了几次张嘴吞铒,手往上一抖,钩中了,提起鱼竿,上了一条两斤多的草鱼。

左右看看没人,索性用光环笼罩了附近的一小块地方,连带水里的鱼群、生物和淤泥、水草,整个的挪到了空间的湖泊里,这下湖泊里的生态就会慢慢完整,换个地方继续钓鱼。

一下午收获颇丰,伴着夕阳回到院儿里。阎老师看着虎子提着的水桶,热情的迎上来打招呼。本来想着随意应付过去,瞅着一旁眼巴巴的小阎解成,还是拎了一条鱼给他。阎老师连声感谢,笑的眼睛都没了。

回到家,去寻了柱子和许大茂显摆了一下。昨天做鱼竿,他们帮着寻东西出主意,可也没少听他们的调侃,今天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莫欺少年穷。让许大茂叫了王涛马玉安过来,四个人一人拎了一条回家。

他跟着柱子回去,说是学学怎么做鱼。虽然老李教过厨艺,但是手艺要过个明路。莫名其妙能做一手好菜,总是说不过去的。尝了柱子做的鱼,回到家再吃老妈做的,顿感索然无味,看来练习厨艺的日程要安排上了。

这天中午下了班,虎子问老妈要了二十万块钱,(第一版人民币的一万大致相当于第二版的一元)去菜市场里买整颗的调料当种子,空间里还没有的蔬菜水果,每一样他都只买了一点。在街上遇见了南方运来的甘蔗,买了两根丢给老赵看能不能折腾着发芽。

连着几天下午,他都在外面乱窜。找着收废品的地方买了各种废旧金属,丢到空间去孕育金属矿。一块废金属能解析出不少的元素种类,空间里的加工厂终于不再是个摆设。

在街头巷尾乱窜时,他有意的打开光坏,果然扫描到不知是哪个朝代埋藏在地下的金、银和铜钱,以及一些珠宝,神不知鬼不觉的统统收走。想想以后空间里能源源不断出产金银,做梦都能笑醒。

其实搬来四合院,也有诸多不便,干个什么都在邻居的眼皮子底下。人多眼杂、人多嘴杂,虎子有时候也烦。以前在村子里,他可以肆无忌惮的使用空间的产出。四岁以后,家里的衣食他全包了。厨房里的水缸永远是满的,哪怕是寒冬腊月,也从不缺新鲜蔬菜和水果。

现在就要收敛了,家里只有饮用水是井水。粮食买最差的,回来再换成细粮。每次买一点肉当幌子,等做好就成了一大锅,虎子安排吴珍珍做了好些卤肉,时不时拿出来一些。

周雨婷两姐妹从小养成的习惯,好东西只在家里吃,从不出去炫耀。所以现在拿东西出来,只要每顿吃完,不被窜门的邻居撞见,就一切无虞了。全家都需要适应,以后习惯了也就好了。

明天是礼拜天,街坊们显得悠闲。吃过晚饭,一群孩子又围坐在虎子家门前,听别人吹牛讲故事。

快散场时虎子讲了个故事:『我们村有一户人家姓敖,家里有两个儿子,大儿子叫敖文,老二叫敖武。有一天晚上,他家里人发现老二没回家,喊叫着老二的名字满村找,却怎么也找不着。就发动全村帮忙,全村的人打着火把,喊着老二的名字,找遍了周围也没见人。到了第二天早上,人家自己回来了。当天晚上,山上的狼群就进了村,吓的村里人都关紧了门窗,躲在被窝里发抖,小孩子连哭都不敢哭。狼走了以后,他家的老二就改名叫敖斌了』。

听故事的大人小孩,都被他绘声绘色的描述吸引,思索着夜晚、火把、呼喊的人群,还有狼群在村子里巡视的场面。琢磨着那户人家的老二和狼群的因果关系,感觉这件事已经有了神秘色彩。

周雨婷以前被虎子用这个故事忽悠过,她开始帮场子:『我那会儿才六岁,现在还记当时虎子在家里哭,我妈就骂他,你再哭就把你喂狼去,结果他还哭,就听见有狼在扒拉我家的窗户,挠我家的门。村里其他的狼都走了,就剩我家门前的那只,守到了天亮才走。』虎子家里人猜到了他们在搞怪,就没言声。

周雨婷接下来继续:『当时帮敖家找孩子时,我们一家都出动了,打着火把,漫山遍野的喊他家老二的名字‘嗷呜~嗷呜~’』反应过来的街坊们捧腹大笑。

三岁的小雨水不理解大家在笑啥,仍然沉浸在故事里她拉着周雨婷问:『姐姐,那只狼为啥要守在你家门口呀?』,周雨婷捏了一下雨水的脸说:『因为我妈说话不算数呀』旁边的人们又哄堂大笑,虎子妈拍了周雨婷一巴掌。雨水依然疑惑,不过听见满院子的小孩都『嗷呜~嗷呜~』的叫着,她也开心的叫着回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