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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爷,您是做大事的,我这脑子,那跟您肯定是比不了的。”关健挠了挠头,不解道:“这于竣到底哪里有问题啊,爷,我是真没看出来。”

“子鹏,你给他说道说道。”刘珩看向侯风,笑道。

侯风点点头,问关健道:“你还记得我们刚到金陵时是什么状态吗?”

关健仔细回想了片刻,一拍大腿。

“是啊,当时我们赶路赶的可是人都蔫儿了。这么一说,我就懂了。这个于竣从洪州来,路可比我们来金陵难走多了。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,下了船还精神奕奕的,确实有问题。”

关健跟侯风抱了抱拳,笑着说:“老侯,要不说还是你心眼子多呢,我以后可得跟你好好学学。”

侯风笑了,摇头道:“如果只是这一条,那倒还有可能是提前一站好好休息捯饬了一下。其实他最大的漏洞,是知道主公被封为了古陶伯,还知道望岳。”

“是啊,他这消息也未免太灵通了点,咱们爷被封,总共也没几天呢。”

关健这才回过味儿来。

刘珩大笑道:“他们动作倒是快,昨天才定的让我主持会试,今天这书生就找上来了。”

侯风颔首道:“如果风所料不差,应该花船节上,主公和这位于竣还会再见的。”

“来吧,他们要唱这出戏,我能不配合吗?省得他们还要换剧本,我们也麻烦。”

“哈哈哈哈。”

关健看着刘珩和侯风一唱一和,相谈甚欢,难过的低下了头。

这活儿,真是越来越难干了!

紫云道人当初被封为国师的时候,刘和给他在皇城附近赐了座府邸,是为国师府。

国师府的后门是一个小巷子,平时很少有人经过。

傍晚时分,国师府的后门悄悄地打开了,一个人贼眉鼠眼地伸脑袋出来,四下望了望,确认外面没人后,走了出来,转身向门内招了招手。接着,另一个人也跟了出来。

两人都穿着普通的粗麻衣服,看起来像是府里的下人。

他们从后门出来后,勾肩搭背地跑了,一边跑一边还回头看,好像怕被人发现似的。

两人跑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,停了下来。其中一个人喘着粗气说:“跑的累死我了,我们这样跑出来,要是被大师兄发现了,可就麻烦了。”

另一个人说:“怕什么,我们又没做什么坏事。”

“可是……”

“可是什么可是,你也不想想,爷们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?现在天天在这个国师府里,日子都淡出鸟来了。”

听到这话,那个人不再说话了。

“好了,出都出来了,就别想那么多了。走,今晚好好出去乐呵乐呵。”

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,然后一起笑了起来。

“快走吧,一会儿被人发现了就不好了。”其中一个人说着,拉着另一个人向巷子口走去。

很快,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了拐角处。

两个人走后,又有两个人从巷子内不知道哪个角落里走了出来。

正是侯风安排在国师府后门的暗探。

自从那日刘珩和刘煜谈过后,刘煜也是正式的把刘家在京城暗地里的人手都交给了刘珩,方便他行事。

所以侯风接到刘珩的任务后,也是在国师府附近做了不少布置,没想到这么快就有动静。

“你跟上去看看,我回府上汇报情况。”两名暗探互相使了个眼色,其中一个开口道。

另一个点点头,说:“好,我会在沿路留下记号,你速去速回。”

说罢,迅速的跟了上去。

另一名暗探则是向着刘府快步离去。

都在皇城附近,国师府离刘府其实并不算远,很快,侯风便收到了消息。

“侯掌事,你看这两个人要不要重点盯一下?”管理暗探的小头目向侯风汇报。

“这两人出来是干嘛去的,有消息了吗?”侯风问道。

“没有消息,下面的人还在跟着。”

“走,你跟我一起,我们也过去看看情况,再做计议。”侯风当机立断,他必须去一线,免得有什么新情况反馈不及时,耽误了事。

“是,掌事。”小头目听命道。

两个人又带了些人手,跟着报信的暗探回到国师府后门的小巷子,沿着记号一路往前追。

没想到一直追了半个时辰,才追到跟踪的暗探。

“老大,掌事。”跟踪的暗探行礼道。

侯风四下打量了一下,竟是来到了一条下九流的巷子,周边都是不入流的赌坊窑子。

“他们去哪儿了?”侯风问道。

“掌事,进那家了。”

暗探手一指,侯风顺着看去,是一家破破烂烂的赌坊。

“你们两个,也进去玩,盯着点儿那两个人。”侯风吩咐一开始在国师府后门盯梢的两个人道。

两个人进去后,侯风快速思索了起来。

“不对劲。”

全真教是道教正统,教规森严,这两个人看着哪像是道教子弟,简直就是市井流氓嘛。

“等这两人出来后,直接抓回来。”想了想,侯风吩咐道。

小头目问道:“掌事,倘若直接抓走,国师府的人不见两人回去,会不会打草惊蛇。”

侯风冷笑道:“无妨,等会要是他们赢了,我们就伪装成赌坊的人,套出关健信息后,把这两人再放了就是了。他们本来就是偷溜出来的,被黑吃黑也必定不敢声张。”

“要是输了呢?”

“要是输了,就绑了直接问话。问完话,毒哑后再割了两只手扔回去,身上留张字条,就说是在赌坊出老千坏了规矩,留下两只手做惩罚,跟家里人知会一声。”

“嘶。”小头目倒吸一口凉气,看向侯风的目光也开始充满了敬畏。

见众人不说话,侯风追问了一句:“都听明白了吗?”

“是,掌事。”众人忙应道。

赌坊里,两个国师府的人赌的正欢。

“买定离手,买定离手咯。”

庄家边将手里的骰子摇的当当作响,边跟周围的赌客叫嚷着。

“三子,押大还是押小啊。”

其中一人问出了决定两人一辈子命运的一个问题。

“押大!”

“开了,开了!”

“小!”

“嘿呀,真晦气,又他娘的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