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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斐然注意到门口的骚动,同时也捕捉到了贾张氏的身影,大步流星地走过去。

他让尤凤霞先稳住顾客的情绪,自己则去揪出这个幕后黑手,敢在他的地盘上捣乱,恐怕是耐不住寂寞了。

就在贾张氏眼看就要摆脱困境,心中窃喜之际,麻正国那肥硕的脸庞挤出了鄙夷的表情。

“需要帮忙吗?”

秦斐然的声音在上方响起,贾张氏瞬间浑身起鸡皮疙瘩,额头冷汗直冒。

“不用了,我自己能行,不需要帮忙!”

贾张氏不敢回头,此时口袋里的铁钩已挣脱破口袋,赫然暴露在外。“哐当”一声!

这便是贾张氏刮破衣服的铁证,她本想趁机捡起来,却被秦斐然抢先一步。

“你还真行啊!在我的地盘里捣鬼,店里被划破的衣服就是你的杰作吧,胆儿挺肥啊!”

秦斐然一眼就断定是贾张氏所为,哪有那么巧的事,贾张氏一来,店里就出状况,衣服就被划破。

更巧的是,她的口袋里还藏着一枚铁钩,无需多言,明显是肥硕的贾张氏破坏的服装现场。

“胡说八道,凭什么赖在我头上,秦斐然,你可别血口喷人,小心我告你诽谤!”

贾张氏硬着头皮,即使被抓现行,仍然厚颜无耻地坚称自己无辜!

“那你说说看,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店铺里,身上还带着这玩意儿,贾张氏,你以为是在糊弄三岁小孩呢?”

秦斐然的耐心有限,不愿因这一粒老鼠屎而影响大局,对贾张氏的行为感到极度不满。

“都找出来了,斐然,总共三十件,初步估算损失一千多块,健美裤损坏最多。”

尤凤霞将受损的衣服全部集中放置一边,安排员工先安抚顾客,经营仍在继续。

“贾老太太,您自己选吧,要么赔钱,要么就请警察来,让您坐牢?”

“小辈儿,拿我这老太婆出气算哪门子能耐,就算背后有我干撑腰又怎样?不管是赔钱还是蹲大狱,我都不干!”

嘿,贾老太太还真是挺硬气,明明犯了错还摆出一副毫不退让的姿态,足见其顽固不化,真叫人啼笑皆非。

一千多块钱的赔偿和监狱之灾,她一概不愿承担,竟在地上撒泼打滚起来:

估摸着今儿个出门没看好日子,想闹事反被抓现行,也是咎由自取,谁让她嫉妒心重,看不得别人好过。

“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,小鹿,你赶紧去东街那家饭店,请秦淮茹和傻柱过来。”

“好嘞,我这就去!”

既然她不愿意赔钱,那就让他们两人把饭店赚的钱拿出来,直接关门大吉,到时贾老太太同样逃不过牢狱之灾。

尤凤霞更是早有预见,已提前报了警,估计警察很快就到现场了。

“小子,你想怎么样?我告诉你,这钱我是不会赔的,休想!大伙都瞧瞧啊,秦斐然这是在欺负老人呐!”

明明是贾老太太惹了祸,却倒打一耙说是秦斐然欺负她,真是滑稽至极,那演技看着就让人尴尬不已。

光哭有什么用,还不如学学秦淮茹,痛快地哭出来,掉几滴眼泪看看!

怎么也得装出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嘛,再说,这贾老太太的眼神还差得远呢!

秦斐然则不动声色地看着,静候秦淮茹他们前来赔付,心中自有打算。

不一会儿,接到通知的秦淮茹和傻柱匆匆赶来,一听贾老太太闯的祸要赔一千多块,惊得差点昏厥过去。

棒梗闻讯,二话不说便拿着存折奔向银行取钱,秦淮茹怎么劝也劝不住。

心底暗自琢磨,明明有养老钱,为何还要动用辛辛苦苦经营饭店所得,替她收拾烂摊子?

瞬间怒火中烧,这个老太太,真是让人操碎了心,即便秦斐然卖的衣服裤子价格不高,但她也不能肆意损坏那么多件啊!

一千多块钱呐!秦淮茹心里嘀咕,贾老太太这脑子怕不是被驴踢了,还是短路了,吃饱了撑的跑去破坏人家的衣服。

虽然她也嫉妒秦斐然赚钱那么多,可又能如何,再怎么嫉恨终究无济于事!

待他们赶到服装店时,警察已然抵达,只见贾老太太仍在地上耍赖撒泼。

“不公平!你们都在欺负老人!秦斐然,你不会有好下场的!”贾老太太自觉大势已去,仍对着秦斐然恶言相向。

“你们来了,秦淮茹,好好看看你婆婆干的好事,这一堆衣服,都是她刮坏的,差不多价值一千二三百的样子。”

秦斐然也不再多费口舌,速战速决,准备依法处理此事。

总之,贾老太太一把年纪了,依旧死性不改,非要出来惹是生非。

恐怕她是想在监狱里度过余生,若真是这样,秦斐然倒是乐意成人之美。

“斐然,您就宽容一下吧,我婆婆年纪大了,偶尔糊涂,这次就当是小过失,别跟她计较了。”

秦淮茹倒是挺能找借口的,仿佛在场的人都还是稚童一般。

“我就不跟你绕弯子了,钱必须赔,牢狱也得坐,警察同志都看见了,这事儿已经铁板钉钉,贾张氏难逃其咎。”

秦斐然并非不讲情面,只是这些人压根儿不珍惜机会。既然如此,那就依法处理吧,毕竟事情已然成定局,贾张氏注定要被警察带走。

“秦斐然,你不能把我奶奶送进监狱,钱我已经带来了!”

棒梗喘着粗气跑进来,手里紧握一沓钞票,祖孙俩果真是血脉相连,不论谁遇到麻烦,都会竭力维护对方。

“棒梗啊!快救救奶奶,这麻正国实在是欺人太甚!”“奶奶,您放心,我一定会救您出来的!”

棒梗将那沓钱放到秦斐然手中,总计一千块整,员工通知赔偿时并未细说具体数额,他就只筹到了这些。

“各位,我看这里可能存在误会,虽然钱是要赔,但人是否一定要带走呢?”

在一旁的警察开口了,贾张氏触犯法律,自然要接受惩罚,无论年龄大小,犯错就得担责。

“不是,警察同志,我们把钱都赔了,为何还要带走奶奶?”

棒梗焦急万分,也不想想贾张氏究竟做了何等荒唐事,仅因一时眼红,便跑到人家店里肆意破坏,这说得过去吗?

“做错了事就必须承担后果,此事实在过分,除了赔钱,我们也只能带走她。”

警察不容他们多想,几人迅速将贾张氏架走。“棒梗,救救奶奶,我不想进监狱啊!”

一路上贾张氏鬼哭狼嚎,不断挣扎反抗,直到警察亮出手铐,才勉强安静下来。

服装店内,棒梗恶狠狠地瞪着秦斐然,拳头紧握,似乎下一秒就要与他动手。

“看什么看?”他把怒气撒在店里的顾客身上。

秦斐然见状,斥道:“棒梗,有脾气回家发去,别吓到我店里的客人,赶紧走!”

贾张氏已被带走,钱也已赔付,秦斐然不愿再与此纠缠不清,毕竟生意还要继续。

秦淮茹和傻柱担心棒梗冲动行事,两人连忙劝阻安抚。

秦斐然派人将被损坏的衣服送回服装厂返修,生意照常进行,尽管发生了些小插曲,却并无大碍。

“妈,你们怎么不管我奶奶啊?她都被警察带走了,你们还这么镇定自若?”

棒梗满腔怒火,愤然砸拳于桌,想到秦斐然的生意依旧红火,不仅让他们赔钱,连贾张氏也被抓走,他情绪几乎失控。

“现在我们也无能为力,生气解决不了问题,奶奶刮破人家衣服还有理了不成?”

秦淮茹被气得心头发闷,经营饭馆多时好不容易积攒的积蓄,竟因圆账民的一次失误而付诸东流。

“妈,你怎么能这样说?奶奶年事已高,难免犯些糊涂事,秦斐然怎么就不能宽容一些!”

棒梗的言辞与贾张氏如出一辙,将她的精粹之处模仿得惟妙惟肖。

“这事确实是老太太有错,好端端地跑去归还人家的衣物,弄破了不赔钱岂不是怪事?”

傻柱也在一旁插嘴道,这1000块钱的损失,等同于他们这个月的努力化为乌有。

几人在店内絮絮叨叨,甚至引发了家庭内部争执,小当则在旁边尽力安抚着客人们的情绪,若非她努力调和,恐怕这平静的店堂就要被无谓的争吵所搅扰。

“你们能不能别再吵了?店里还有其他客人呢!”

为了一个贾张氏,在自家饭馆闹成这样,让大伙看笑话,真是毫无分寸可言。

棒梗再也待不下去,满腹怨气地离开了饭馆,径直朝警察局走去。

“你们不肯救奶奶,我自己来!”

走到电话亭前,他掏出兜里的纸条,仔细盯着上面的号码。“喂,哪位啊?”

电话那头,那个熟悉的声音再度响起。

“雨水姑姑,我是棒梗,我这边遇到了点麻烦,您能不能帮我一把。”

原来,棒梗想起了上次自己遇到困难时,也是何雨水出手相助,这次他认为她肯定也能帮忙。

他向何雨水陈述了事情经过,却在其中篡改了部分事实。

“棒梗,不是姑姑不愿帮你,上次已经是特例了,若再帮你救奶奶,你姑父难免会遭人闲话。”

何雨水说完便挂断了电话,身为公职人员,不能总是为私人事务劳神费力。

倘若每个当官的人都如此行事,那纪律岂不是荡然无存?何雨水实属无奈,无法再次施以援手。

“不帮就不帮,当个官就了不起吗?枉我还叫你一声姑姑……”

棒梗犹如一只不知感恩的白眼狼,对人家上次的救助不但不感激,反而心生抱怨,实在是忘恩负义。挂断电话后,他先去了趟警察局探视贾张氏,判决书尚未下达,不过看来她要在监狱里待上一阵子,且刑期不会短。

贾张氏一直恳求棒梗设法营救,他一时也想不出办法,为了不让奶奶失望,只好应承下来。

从警察局出来,棒梗心中一片茫然,愁眉苦脸地回到了院中。

看见秦斐然家明亮的窗户,他觉得格外刺眼,于是默不作声,捡起石头,“啪啪”几下,就把几扇窗户砸了个粉碎。

“棒梗,你这是干什么?简直胡闹到家了!”易中海听到动静,从屋里走出来厉声喝止,这败家子,又砸了别人的东西,估计又要赔钱了。

“一爷,我奶奶被抓起来了,都是秦斐然害的,我看他就是不顺眼!”棒梗怒气冲冲地说着,显然对秦斐然充满了不满,看样子回来后免不了要生事端。

“怎么回事?奶奶怎么会被人抓走?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
易中海焦虑起来,棒梗才脱身不久,贾张氏又陷入困境,眼看就要过年了,如此折腾,这还了得?

“只是不小心损坏了秦斐然店里几件旧衣服,赔了一千块,结果连我奶奶都被抓走了。”

“一千块钱?可不是小数目啊!那可是一家店辛辛苦苦、日积月累攒下的血汗钱!”

“我妈还责怪我奶奶,说是她的错,我们几个为此大吵一架,我就先回来了。”

棒梗满面怒气,一想到秦斐然赚得盆满钵满的模样,他就愤懑不已。

“就算有怨气,也不该砸他家的窗户,这可是要赔偿损失的!”

“不是已经赔了一千块吗?还想怎样?等他回来,我非得找他算账不可!”

“冷静点,你已经是大人了,做事得沉稳老练!”

若贾张氏进去还不够,棒梗再闹出事端,恐怕祖孙俩就得在监狱里一起过年了。

“哼!”棒梗不服气地回到屋里躺下,就等着秦斐然回来再讨回这笔账。易中海无奈摇头,这次贾家不倾尽家财也要元气大伤了。

服装店内生意依旧红火,不出预料,店里的衣物再次被抢购一空。

“斐然,今天的收益比昨天还好,多了两千呢!”尤凤霞仔细核对账目后,自豪地向秦斐然汇报。“拿五百出来,给员工发些奖励吧,大家伙都挺不容易的。”

“行,就这样办!”

秦斐然给员工发放了奖金,最近确实忙碌,但接下来的生意只会更上一层楼。

打理完毕,尤凤霞体谅秦斐然劳累,主动提出送他回家,毕竟夜已深,路途也远。

“年后,我打算买辆小汽车,方便出行。”

“那当然,哪能没有代步工具呢?”

尽管疲惫,秦斐然还是乐意和尤凤霞多聊一会儿,虽然现在组装不起小汽车,但如果换成摩托车,他倒是有这个能力。

秦斐然心中盘算,服装生意稳固后,除去服装店数万的收入,未来还会有其他老板来进货批发。

这里又是一个商机,等到日后,流行款式越来越多,这些服装就能遍布整个华夏大地。

年过之后,可以考虑购买一辆小汽车,起步价起码一万块左右。

此外,空间内有大量的零件,完全可以组装一台摩托车,等闲暇时把摩托车组装出来,届时甚至可以开个摩托车厂。

在这个年代,做什么生意都能赚钱,关键是要有商业头脑,懂得经营之道,再加上一定的本钱,几乎没有赚不到的钱。

秦斐然如今不仅是个万元户,存款更是飙升到十几万,先后开了火锅店、烧烤店、电器店,甚至还包括一个服装厂。

服装店本是尤凤霞的,但后来秦斐然接手并将其并入众泰旗下,两家就此融为一体。

秦斐然踏入院落,发现尚有几家邻居未熄灯歇息。甫一踏入中庭,便察觉自家屋舍异样突显。

哇咧!窗户与门上的玻璃无一幸免,碎裂一地,显然并非孩童嬉戏所为,而是有人蓄意破坏。

“秦斐然!”

棒梗手插裤兜,昂首阔步走出,脸上毫无愧色,眼神傲慢至极。

“这是你干的吧?”

无需多想,一眼就认出是他的手笔,这小子,总爱搞些幼稚的把戏。不过话说回来,砸几块玻璃又能怎样,对他而言算不上什么大伤害。

可是,砸玻璃的人可就惨了,若不赔偿,只怕要受皮肉之苦。

“没错,就是我干的!怎么着,你害我奶奶进了派出所,砸你几块窗户玻璃还算轻的呢!”

“不是已经赔了你一千块钱吗?还想怎样?赔钱不就算了结了吗,真是啰嗦!”

棒梗在院子里大声嚷嚷,血丝布满眼眶,引得四邻纷纷被惊动。

“吵什么吵,还让不让睡觉了!”

院里的邻居披衣出门,对着棒梗一顿责骂。“关你什么事啊!”“棒梗,你怎么说话的,懂不懂尊重人!”

秦淮茹闻声走出房门,贾张氏被抓后,她的傻柱也搬到了中院居住。

“我说的是实话,妈,你们能不能别老帮着外人说话,秦斐然,你就是心胸狭窄!”

他话锋一转,直指秦斐然,指责他不通情理,有钱就自以为是。

“我心胸狭窄?棒梗,你撒谎也要有个底线,这话用在你自己身上倒挺贴切的!”

秦斐然简直哭笑不得,什么叫心胸狭窄,贾张氏扯破店里的衣服,明明已按出厂价让她赔付了,早该翻篇了!

听到院中的喧闹,那些爱看热闹的左邻右舍连滚带爬地从被窝里出来。

小当和槐花也闻声而起,披上外衣走出屋子,瞧见棒梗和秦斐然对峙,槐花心头不由得一紧。

“都赔了一千块钱了,还报警干什么?我奶奶年纪那么大了,你还想让她在监狱度过余生,这不是心胸狭窄是什么!”

棒梗气得脸色铁青,手指几乎戳到秦斐然鼻尖,唾沫横飞。

傻柱见状急忙拉开棒梗,生怕再生事端,自己辛辛苦苦积攒的好名声全让他给败光了。

“你要有意见,去找警察说去,在我面前嚷嚷个啥劲儿!”警察就是为人民服务的,再说了,像贾张氏这种情况,即便他们不报警,群众也会报警,她不去蹲监狱才怪呢。

“秦斐然,我今天跟你拼了,不把我奶奶放出来,我和你没完!”

棒梗挣脱傻柱的手,气势汹汹地冲向秦斐然。“啊——”

还未走到他跟前,脚下就意外地被一块石头绊倒了,摔了个四脚朝天,哎呀,真是尴尬至极。

“嘻嘻嘻!”

紧接着传来的是周围邻居们无情的嘲笑声,其中棒梗还磕掉了两颗门牙,嘴角溢出了鲜血。

“棒梗!”秦淮茹焦急地喊了一声,赶紧上前将他扶起。

“哎呀,我的个乖乖,这孩子真是能折腾,瞧瞧,牙齿都磕落了,还好没把头发磕秃噜皮!”

院子里的老人们围聚在一起,低声细语地议论着棒梗的糗事。“咳咳!”“瞅瞅你,这是演哪出啊,净整些幺蛾子!”

秦淮茹脸色铁青,心中又疼又气,贾张氏进去了也就罢了,还非要找秦斐然算账干嘛。

“别管我,走开!”

棒梗一把推开秦淮茹,摇摇晃晃地向后退去,幸亏傻柱及时接住。

“你闹什么!”

傻柱怒了,心疼自己的媳妇,这个便宜儿子也忒大胆了,简直是不让人省心的小捣蛋鬼!

棒梗不理睬,狠劲一抹嘴角血迹,再度冲向秦斐然。

看样子,他是不到黄河心不死,秦斐然无奈摇头,看来真得给他点颜色瞧瞧了。

他一把抓住棒梗的拳头,顺势来了一招过肩摔,将棒梗牢牢按在地上。“小样儿,还想跟我斗?服不服?”“放开我,有种再来一回!”“还要再来?我看你没那个能耐,太弱鸡了!”

就凭这点力气,还想和他较量,只怕只有被碾压的份,早晚会被揍成肉饼。

“你不信我,有种你就放开我,咱们再战一场!”“少废话,先赔我玻璃钱!”

秦斐然懒得跟棒梗多费口舌,认为这些都是浪费时间。“没钱,不赔!”

棒梗硬气得很,即使被按在地上,仍然不肯认输,倒是个硬骨头。“那个,斐然,你先放开棒梗吧,他这样了,差不多得了!”秦淮茹始终挂念着儿子,央求秦斐然不要和棒梗过多计较。

他们回来时,没有留意到秦斐然窗户上的玻璃已碎,那会儿正忙着处理别的纠纷呢。

“好吧,看在你的面子上!”

秦斐然松开了棒梗,后者疼得嗷嗷直叫,眼泪都被疼出来了。“我和你没完!”“闭嘴吧你!”

秦淮茹没好气地瞪了棒梗一眼,带点责备地训斥道。

“行了,我也就不跟你们啰嗦了。玻璃钱,马上赔,不然我就把你们家玻璃全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