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平时有没有自娱过？”
颜若曦冷冷看着，疑惑不解，“什么？”
“就是自己发泄欲望？”
“没有……”颜若曦撇头，一时间感到恶心。
“你母亲不教你吗？”
“你！”颜若曦胸口起伏不定，再好的涵养也忍不住了，“能不能不要这么变态无耻。”
“变态是人的本性。”何君面无表情，“你也不例外。”
颜若曦没有在说话，开始冷漠。
“要不要我教一下当年你母亲也体会过的感觉？”
无视。
“自娱感觉很舒服的。”
依旧无视。
何君神色平淡，也开始沉默。
“能正常点说话吗？”颜若曦明白自己反抗不了，只能恳求。
“嗯，你知道天冥神会吗？”何君跳跃飞快。
颜若曦面容微愣，思忖良久，摇摇头，“没听过。”
何君倒也没有抱希望。
颜若曦抿唇，眼神复杂看着何君，“你，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母亲？”
“对。”何君神色随意，“当年的事情不简单，也不是一言两语能解释得清楚。”
“总之，一句话，那厮，也就是你的母亲，喜欢的不是我，而是我的女人‘缘’。”
颜若曦面色微动，只觉天方夜谭，保持半信半疑的态度。
“你，是不是欺骗过很多女人的感情？”
“没有。”何君一语道破，“就我这个丑样，哪能骗得了那么多女人？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那只是江湖传闻。”何君睁眼说瞎话，“你看，就像现在，我也没有强行欺骗侵犯你的身体吧？”
颜若曦颔首，内心五味杂陈，虽然很想反驳，但也反驳不了。
毕竟事实就是这样。
“行了。”何君觉得乏困，有些想睡觉，便摆手，“爱干嘛干嘛去。”
颜若曦惊奇发现自己能动了，力量也全然恢复过来。
至此。
她心情是越来越复杂，愣愣看着何君。
“怎么还不下去？”
“我，还有一个疑惑。”颜若曦面容冰冷。
“哦，有疑惑就问你母亲去吧。”何君不耐烦，开始赶人。
“我…是想问你的。”
何君觉得自己好像太善良了。
以至于这厮得寸进尺。
“有什么好处？”
颜若曦似乎没想到何君会这么说，微愣许会，“你，想要什么好处？”
何君揉了揉下巴，事到如今，他也没有什么能吐槽的。
“用你的身体帮我服务一个人。”
或许没想到何君的要求会这么变态，颜若曦脸蛋直接愣住……
内心情绪变化极快，差点忍不住怒骂。
“呼。”她又深呼口气。
“可以，换个条件吗？”
“行，你陪我睡一晚。”何君没有勉强人，换个好一点的条件。
颜若曦已经渐渐开始适应何君的变态流氓之言，表情不变。
“你，不喜欢女人。”
“不喜欢，但并不妨碍我想睡你。”
“涉及原则我都不会同意。”颜若曦冷声拒绝。
何君微微一笑，“反正平时你睡觉都没有意识，多一个人又有什么所谓？”
“你，性格应该不是这样的。”颜若曦轻轻摇头。
“不是这样，那是什么样？”
“孤漠无情。”
何君差点就笑了，“什么孤漠无情，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流氓变态加禽兽。”
颜若曦深深盯了一会儿，轻声细语，“这话是我母亲跟我说的。”
“哦。”何君对这些不感兴趣，“你们这里生意好吗？”
颜若曦有点理解不了何君的脑回路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就是赚不赚钱？”
颜若曦露出古怪之色，轻轻点头:“赚。”
何君有所预料，现在想想，以前自己是真的笨，要是用自己培训过女人来做这个生意服务？
这钱岂不是早就赚得盆满钵盈？
“谁是这里的主人？”何君觉得现在做好像也不是很晚。
颜若曦一时间都以为何君是不是要霸占这里。
“柳若萱。”
“行，带我去找他。”
“刚才我的疑惑……”
“说吧。”何君一般情况下还是挺通情达理。
“你…对我母亲有没有愧疚心？”
“哦，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