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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钟以安被村里人发现了。

钟母哭爹喊娘的跑过来。

“儿啊!你这是怎么了?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,敢打俺儿…!”

钟以安早就被冻醒了,奈何浑身疼痛,实在张不开嘴。

“宿主你不怕他能说话后,来找你麻烦呀!”

“怕什么,他看见是我打的了?”

看见了也没用,谁会相信他呢?

“行了,别废话了,赶紧给我找人参,你宿主我这个冬天保暖的衣物都没有,吃的也没有,哎!实在是命苦呀!”

“姐姐我们背着篓子去干嘛?山上已经没有野菜吃了。”

“姐姐带你去挖个好东西。”

前几日上山,她发现了很多山药,正好去挖回来过冬。

山里就他们姐弟俩,现在这天气,有粮食的人家,都窝在屋里头呢。

老百姓嘛,还是得有自己的田地,等有银子了,她就买几亩良田,这样她才能光明正大的把空间里的粮食拿出来嘛。

其实他们家以前也有田地的,但是娘亲身体不好,为了给她治病,不得已卖光了家里的田地。

最后也没治好,还搭上了父亲的命。

哎!他们夫妻俩感情好,一个走了,一个也活不下去了,整天无精打采的,最后上山砍柴不幸摔下山崖摔死了。

留下一双年幼的儿女,他们能怎么办,钟家愿意偶尔接济弟弟,南雪落只能同意了。

姐弟俩挖了很多山药,南雪落还挖了一支五十年的人参。

“姐姐这根萝卜怎准备怎么吃?”

萝卜?我的傻弟弟耶,这可不是什么萝卜,这是人参啊!

“小弟这个呢,是人参,姐姐准备把它卖到医馆里去。”

“姐姐你怎么知道的?”

南雪落胡编乱造了一通。

看着他眼里对医理的渴望。

“好了,你若喜欢,以后姐姐教你。”

“我喜欢,我一定好好学。”

学会了医术,以后他就可以救更多的苦命之人了。

虽然娘死的时候他还小,但是他已经记事了,若是那时候的他会医术该多好。

那样的话,娘是不是就不会死了?

先去镇上卖了人参,得了三十两银子,姐弟俩买了很多生活用品和粮食,又买了几身衣服,还买了两床被子。

回到村里外天已经黑了,没什么人看见他们回来。

“姐姐你回家后,我都长胖了。”

有姐姐在身边的日子真好!每天吃饱穿暖的。

“都是姐姐不好,以后姐姐不会再让你饿肚子了。”

“嗯,我也要快快长大,保护姐姐,给姐姐买很多很多好吃的。”

姐弟俩天天往山里来回好几趟,把山上能吃的都挖回来了。

钟家这边,钟以安终于能开口说话了。

“儿啊!你终于能说话了,这几天都担心死娘了。”

钟父关心的赶紧开口询问:

“安儿到底是谁打了你?”

“儿子也不知道。”

他是真不知道呀!肯定不是南雪落,她那么爱自己,哪里舍得打他。

南离舟也不可能,他哪有那么大的力气。

“儿子虽然不知道是谁,但是儿子是在南雪落家被打的,肯定是南家大房做的好事,毕竟他们总是趁着夜里去二房偷东西的事,村里人都知道。”

对!肯定是南家大房,那一家人小偷,生怕儿子当场抓住他们,就先下手为强了。

钟以安养好伤后,有意无意的装作偶遇南雪落。

“落落你这是要上山砍柴呀?你一个女孩子哪能做这种粗活,这家里头没一个成年男子就是不行。”

这话她可真是不敢恭维。

“这话你就说错了,家里有个男人也没用,我记得你钟家的男人是从来不做粗活的,脏活累活都得女人来做,我在你家七年啊!足足做了七年的粗活,如今回到自己家倒是轻松了不少,没那么累了。”

钟以安神色有点尴尬,疯狂为自己找借口。

“我那不是忙着做生意吗?你也知道我父亲就是个卖货郎,每日走东创巷的很是辛苦,我不也是为了能早点开个属于家里的铺子吗,要不然那些脏活累活哪里用得着你来做?”

吱呦,我呸!说得这么好听,你自己信吗?

懒得听他在这里唧唧歪歪的,可是钟以安全拦在路边不让她走。

“落落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?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控制不住自己,非喜欢上了连儿。”

“可是你相信我,我对你是有感情的,毕竟我们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,我对你的情谊不比对连儿还少。”

南雪落垂下厌恶的眼眸,再次抬头眼眸一片清澈。

“所以呢?你到底想说什么?让我仿你做妾吗?”

“什么妾不妾的?那只是对外的说辞,在我心里你和连儿一样,都是我的妻,连儿也说了愿意和你姐妹相称,彼此之间不分大小。”

“落落你也是喜欢我的是不是?你放心,只要你进了我钟家的门,我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,还愿意帮你养着小舟,直到他长大成年为止。”

这如意算盘打的啪啪响啊!想让我们姐弟俩给你家当牛做马,还一副恩赐的模样,我呸,有多远给我滚多远。

“不用了,你还是好好和你的连儿待在一起吧,你中间那个大牢笼,我傻了才会再回去,想让我给你做妾,做你的春秋白日梦去吧。”

呸,什么东西?你一个开杂货铺的卖货郎,还好意思学人家富老爷纳妾!也不看看你配不配。

钟以安心里那个气哟,看着她离去的背影,不甘心的跺跺脚。

回家后和妻子说起了今日之事。

柳连儿温温柔柔的靠在他怀里,声音很软和。

“夫君别生气,一个姑娘家嘛,任她在如何烈性,只要破了身子,她就得乖乖收起性子,当一名良家妇女。”

钟以安想起南雪落那曼妙的身姿,不由浮想联翩。

“夫人,你不生气吗?”

“哎呀,夫君,我既然嫁给了你,就得事事为你考虑嘛,再说落落姐都在你家这么多年了,名声也毁了,你不要她,这不是逼她去死吗?我可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她去死。”

“连儿你真好,娶妻如此,夫复何求啊!”

青天大白日的两人关起门来很快就传出了不可言喻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