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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跑我屋里来了,不怕白姨和你爸看到?”

陈知行狭促的笑。

“我在那边睡不着。”

何雨水抱着陈知行,内心满满的安全感。

“来我这里,那可不能白来。”

陈知行翻了个身,把何雨水压在下面。

一番缠绵后,两人沉沉睡去。

翌日一早,天色尚且灰白。

“雨水,雨水!”

何大清站在何雨水房间前,大声喊道。

昨晚何大清喝多了酒,不省人事,但白寡妇是清醒的,叫醒了何大清。

何大清便早早起床,来到何雨水房间前,提醒何雨水和陈知行早点起床,去火车站赶火车。

只是不管他怎么叫,何雨水房间里都没有回应。

这让何大清很上火。

隔壁房间。

“完蛋了,完蛋了,怎么办啊。”

何雨水躲在陈知行怀里,心里纠结的要死。

昨晚她跑到了陈知行床上,一觉睡到现在。

现在何大清就在门外喊她,她又不能从陈知行房间出来回应。

“你隐藏好,我去。”

陈知行起床,披上衣服。

咔!

陈知行房门打开。

“何伯,这么早起床了呢。”

陈知行假装揉眼睛。

“现在差不多六七点了,你们还得赶火车,要是再不起床耽误正事了。”

何大清说道。

“知道了何伯,我现在就起床。”

“你别叫雨水了,等会我喊她。”

陈知行回道。

“行,那交给你了,我去换衣服。”

何大清离开。

等何大清离开后,何雨水赶紧跑回自己的房间,穿好衣服,收拾行李。

十分钟后,三人在门口集合。

“走吧。”

何大清接过何雨水手中的行李。

“爸,你回去休息吧,我和知行哥去火车站就行。”

何雨水说道。

“没事,反正我也没啥事,送你们去火车站得了。”

“火车站挺远的,得走半个小时呢,没人给你们带路,麻烦。”

何大清笑着道。

何雨水不再劝说。

“哎,昨晚我喝多了酒,是不是说了啥不合时宜的话啊?”

何大清突然道。

“没有啊何伯,你怎么会这么问呢。”

陈知行一脸‘不解’。

他也不会真的蠢到去问何大清,昨晚有没有和白寡妇干点啥。

话说五十多岁有那啥,其实也挺正常。

只是传统文化如此,差了辈分,不可能谈这方面的事。

“呵呵,早上你白姨喊我起床,说我喝多了酒乱说,让小辈看笑话了。”

“我也不知道真假,要是确实有这事,你们别往心里去。”

何大清一本正经说道。

一行三人边走边聊,来到火车站。

“好了,我就不继续送你们了。”

“雨水啊,以后你俩结婚,一定要通知我。”

“去别人家做媳妇,当妈,要稳重,要懂事,知道吗?”

何大清跟何雨水说道。

“知道了爸。”

何雨水眼眶发红。

“你说你哭什么,多好的事啊。”

“去吧。”

何大清心里也有些难受,勉强笑道。

“何伯,我们去买票了。”

陈知行牵着何雨水的手,冲着何大清挥手。

等何大清离开,何雨水抱着陈知行大哭。

陈知行拍了拍何雨水的后背,细声安抚。

何雨水哭了一会,恢复稳定。

八点钟,两人登上前往通州的火车。

两个小时后,陈知行和何雨水牵手下火车。

依旧是熟悉的接待场景。

陈知行来到举牌的接待员面前,客套交流一番后,拿出介绍信。

“陈知行同志,请上车。”

接待员热情招呼。

接下来两天,陈知行按照分厂的安排,举行演讲,下车间参观。

到了周六下午,陈知行提出离开。

“陈知行同志,今晚别走,我们再喝点。”

分厂领导拉着陈知行的手,很是不舍道。

昨晚没有把陈知行灌醉,很是遗憾。

今晚必须补全。

“感谢领导的好意,我离家一周,实在是放心不下家里的事。”

“早点买票回家,给领导汇报,我心里才踏实。”

陈知行恳求道。

“哎,既然你有打算,我就不强求了。”

“下次你再来,咱们一定要好好喝点。”

分厂领导一脸遗憾道。

“一定。”

陈知行笃定道。

下午三点钟,陈知行和何雨水买了最后一班通州前往四九城的车票,登上火车。

“终于能回家了。”

何雨水脸上满是笑容。

离开了熟悉的四九城,自己的小屋,在外面她是吃也吃不好,睡也睡不好。

还是自己的小窝舒服。

“回家了咱家晚上不能睡一块了。”

陈知行摸了摸何雨水的脑袋。

“没事,回家了我一个人也能睡好。”

何雨水喜气洋洋道。

“我是说那事,要是我想要了,是你来我家还是我上你家。”

陈知行笑着道。

“你怎么总想那事。”

何雨水伸出一根手指头,在陈知行脑袋上点了点。

两人出门六天,做那事的次数,两只手数不过来。

何雨水都服了。

暗想陈知行简直是牛精转世,天天耕地不嫌累。

“还是你上我家吧,我要去你家,柱哥敲门怎么办。”

陈知行琢磨上了。

“知行哥,万一我怀上了怎么办?”

何雨水忽然道。

两人可没做避孕措施。

做的时候是舒服了,万一怀上了,她还在读书呢。

“怀上了就养着呗,就算现在怀孕,到毕业前也才五六个月,不显怀。”

“我给你安排工作,干几个月生宝宝正好。”

陈知行随意道。

他早就想好以后的事了。

只要岁数够,能够领证,生小孩啥的都没问题。

何雨水听完后心里很踏实,紧紧抱着陈知行的胳膊,一会后她都睡着了。

到了四九城火车站,陈知行叫醒何雨水,后者迷迷糊糊睁开眼睛。

陈知行一只手提着行李,一只手扶着何雨水出站。

到了四九城,没有专车接送,两人坐上公交车回家。

……

“呦,回来了?”

“你俩这趟出去时间可不短啊。”

阎阜贵在门口遛弯,看到陈知行和何雨水回来,惊诧喊道。

“是不短,公干了一周呢。”

陈知行笑着回道。

“雨水,见着你爹了?”

阎阜贵又问。

“见着了。”

何雨水兴致不高回道。

“那挺好。”

阎阜贵呵呵一笑。

汪汪!

大黑从中院狂奔出来,朝着陈知行扑来。

陈知行摸了摸它的狗头,大黑奋力的摇尾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