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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傻柱,你偷偷吃好吃的,不带我。”

棒梗跨过门槛,跑到傻柱边上。

傻柱很是尴尬,想要让棒梗离开,又担心恶了他在秦淮茹心里的印象。

几位大爷脸色都不好看,吃喝正在兴头上,一个娃娃过来讨吃的。

给吧,坏心情。

不给吧,显得他们做长辈的不宽厚。

“小屁孩,给我上一边去。”

陈知行不耐烦挥手驱赶。

喝的真高兴呢,棒梗给他来这一出,招人嫌。

“我来找我傻柱叔呢,要你管。”

棒梗梗着头顶嘴。

嗯?

妈了个擦的,在我家还敢跟我这么说话。

小逼崽子欠收拾。

上回棒梗摸他自行车,陈知行就想揍这小崽子一顿,这回又来。

不吃打不长记性!

陈知行眼神陡然凌厉,张开手掌,唰的一下甩了过去。

啪!

陈家屋里发出一声脆响。

棒梗应声倒地,脸上出现五个长短不一的手指印。

懵逼了几秒钟,脸上火辣辣的疼痛,让棒梗忍不住大声哭嚎起来。

“知行,你干啥呢。”

傻柱赶紧起身,语气中带着几分责怪。

“知行啊,你喝多了。”

阎阜贵同样起身,查看棒梗的情况。

几个大爷都没法坐着。

袁秀芬眉宇间闪过一抹愁色。

虽说是棒梗跑过来讨嫌,但陈知行抽了棒梗一耳光,这下有理也变没理。

贾家肯定得闹。

“你说你打小孩干啥,有话好好说不行吗?”

傻柱看到棒梗脸上那几条小胡萝卜条似的鼓起,忍不住埋怨。

“小崽子欠抽,刚好我手痒了。”

陈知行浑然不在意。

打了就打了。

棒梗这种人,不教训一顿,不知道怕人。

就拿傻柱这外号来说,长辈叫一声傻柱,那也就算了。

哪有小孩叫傻柱的,算什么事。

陈知行都管傻柱叫柱哥呢。

“你!”

傻柱被呛的无话可说。

又不好跟陈知行再说重话。

“哎呦,我的大孙子啊,咋的了啊。”

贾张氏冲了过来,看到棒梗脸上挂着的小胡萝卜,仰天大喊:“谁,是谁打了我家大孙子,天杀的啊。”

“贾老婆子,是我打的,怎么的?”

“你不服气,我连你一块打!”

陈知行端起酒杯,把杯中酒一饮而尽,啪的一声拍在桌面上。

“几位大爷你们都看到了吧,陈知行欺负我们贾家孤儿寡母啊。”

贾张氏慌张的嚷嚷。

“大儿,你好好说话。”

袁秀芬拉了拉陈知行手臂。

她也觉得陈知行这会是喝多了酒,说话做事蛮横。

平时可不是这样的。

“妈,你看着,这事我来处理。”

陈知行宽慰老妈。

心里打定主意,为了陈家以后能有个清净日子,他绝对不会退让。

“棒梗,我的儿啊,你怎么了?”

秦淮茹也跑了过来,看到棒梗脸上的痕迹,心疼不已。

陈家的动静,吸引了好些个大院住户围了过来。

“都出去说,别在家里闹腾。”

易中海低喝一声,第一个出门。

刘海中和阎阜贵瞥了一眼餐桌,恋恋不舍的跟着离开。

“妈,你们几个正常吃,外面的事你们听着就行。”

陈知行最后一个离开。

叮嘱一声后,把大门关上。

陈宁还有何雨水一脸不知所措。

“外面的事交给你哥处理。”

“咱们该吃吃该喝喝,你哥长大了,要相信他。”

袁秀芬摸了摸陈宁的脑袋,给聋老太太添了一勺油汤:“老太太,多吃点。”

“好好好。”

聋老太太乐的睁不开眼。

白混一顿大荤腥饭菜,谁不高兴。

见聋老太太和袁秀芬一切如常,陈宁和何雨水古怪的对视一眼,端起碗筷继续吃。

没老爷们在边上喝酒,两个大姑娘夹起肉来更欢实。

屋外。

秦淮茹抱着棒梗哭哭啼啼。

贾张氏脸色扭曲,大声呼喊:“大家伙看看啊,陈知行不是个东西,我家大孙子从他门口路过,让他扇了一大嘴巴子。”

说着,贾张氏拉着棒梗向前两步,露出棒梗脸上的印痕:“大家伙评评理,陈知行把我大孙子打成这样,还是个人吗?!”

棒梗脸上挂着的小胡萝卜,视觉效果非常强烈。

大家伙看过后纷纷摇头。

“知行下手也太重了。”

“这大嘴巴子,估计都给棒梗抽出心理阴影来了吧。”

“路过陈家门口就被抽一巴掌,我咋不信贾老婶子说的话呢。”

大家伙你一言我一语。

最后一致看向陈知行。

“一大爷,到底是个什么情况,你来说吧。”

陈知行嗤笑:“免得我这个当事人说了,有泼皮东西说我胡言乱语。”

“你骂谁是泼皮东西呢!”

贾张氏一跳老高。

“谁急了我骂的就是谁。”

陈知行笑道。

贾张氏气的嗷嗷叫,正要说话反骂回去。

“好了,我来说说事情发生的经过,都别吱声。”

易中海大喝一声,压住众人的议论和争执。

贾张氏悻悻闭嘴。

“知行今天入职保卫科,请我们几个......”

易中海先解释了一下陈家请客的事,然后说到正题。

把棒梗进门之后的情况,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。

“事情就是这样,当时除了我,还有老太太二大爷三大爷等人,都可以作证。”

最后易中海总结。

“这么说来,棒梗是该抽。”

人群中忽然冒出一道声音。

“谁?是谁说我家大孙子该抽的,我看你家孩子才该抽!”

贾张氏气的嚷嚷。

一双三角眼在人群中梭巡。

“贾老婶子,你刚才说的可是棒梗在陈家门口路过,就挨打了。”

“一大爷跟你说的不一样,到底谁说的是真相,你总得给个准信,要不然我们怎么判定对错。”

前院的王锁匠问话。

大家伙看到王锁匠开口,脸上都露出笑容。

因为王锁匠是院里出了名的‘轴’性子,凡事都得分出个一二三,对是对错是错。

经常闹出笑话。

“我在家里听到棒梗哭了,跑到陈家看到棒梗挨了打,不知道情况。”

贾张氏没法继续诬陷,撇清自己说话的错误。

“也就是说,你刚才说的话全是瞎编的。”

“一大爷说的是对的,棒梗是去陈家讨吃的,陈知行让他滚蛋,他不滚,陈知行才动手打人的。”

王锁匠一板一眼道。

“我家棒梗打小就乖,从来不上别人家讨吃的。”

“都怪陈家做的饭菜太香,小孩子忍不住馋那不很正常吗。”

贾张氏强词夺理。

“所以还是棒梗去陈家讨吃的,这才让陈知行抽了一嘴巴子,不是你说的棒梗路过陈家,就让陈知行抽了一嘴巴子。”

王锁匠认真道。

“嘿,王锁匠,你这么纠缠有意思吗?”

贾张氏气的不行:“现在是我家棒梗被陈知行打了,你非得挑我说话的毛病,你有病吧你。”

秦淮茹眼眶发红,为自己的儿子叫屈:“棒梗是做错了事,可不至于吃这么重的打吧。”

王锁匠不吭声了。